段溶月的生母钺妃是南诏大将军的女儿,但南诏王子嗣稀薄,这么多年下来,仅有王后宫中的大王子平安长大,为了这个女儿能不出意外的健康成长,南诏王特意将她也放在了王后宫内一起养着。
后来又过十年,南诏王的子嗣们依旧只有这一儿一女,他愈发的焦躁起来,开始四处寻方求药,大肆的纳妃选美,南诏的后宫里一时间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王后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对两个孩子也并不上心,但大王子越来越野,年纪也学着寻欢作乐,反倒是公主识文断字武功精进。
南诏王不止一次叹息这样文武双全的孩子可惜是个女儿。
直到有一他在花园撞见女儿和一个女人正相谈甚欢时,一晃已过十余年的南诏王才发现,自己把女儿放在王后处养,竟养的真忘了她的生母另有其人。
他没有打扰他们母女叙旧,只是在晚上看着满屋子的美人倦怠的挥了挥手。
他走到了那个许久没来过的宫殿,听着院中长鞭啪啪的破空声,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心神。
“好鞭法!”他鼓掌入内,唇边挑起的笑意一如他们初见时般惊艳。
“大王。”劲装的女子行了一礼,未曾想今生还有再见他的时候。
“月儿的武功也是你教的?”
“大王……”她着急的想替女儿遮掩隐瞒,却被南诏王抬手止住了话音,然后他了些什么,让她的耳中嗡嗡作响,就连人走了许久都没发现。
第二,钺妃自尽的消息传遍宫闱,而公主则被丢进了南诏军郑
后来,公主掌了兵权,王子流连烟花之地,后宫接连抬出死人……
隐隐的,像是预兆着南诏的气数。
“父王,你到底对我母亲了什么?”段溶月的长鞭就握在手里,鞭梢处鲜红的血迹已然凝固。
南诏王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在院中挥舞长鞭的女子,身形灵动,长鞭随舞。
他的视线愈发模糊起来,看见换了宫装的女子步履坚定的走向自己,她:“大王的,我死就让溶月掌兵权。”
“月儿聪慧,你教她这么多年该学的她应该都学会了,接下来就差实践了,我知道你向来有入军中报国的志愿,但你身处宫中多有不便,便让女儿替你实现梦想吧。结束自己的性命,脱离月儿与你钺氏的关系,我就让她进军中磨练,直到可以亲掌兵权。”
音犹在耳,却已时过境迁。
“父王好盘算,放任王子哥哥流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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