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雅自行站直身体,继续忍着,“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你还不知!”李香竹重重一拍桌子,斥道,“你昨日入御史府,擅自施为。我母亲因你,至今昏迷不醒!你简直该死!”
话说出,张氏愣了:苏玉雅给李御史夫人瞧病去了?昨日?
“对了,雅儿并不会瞧什么病,怕是你弄错了吧?”张氏连忙对李香竹解释道,正在预料之中,李香竹听到这话更怒了,“苏玉雅,你敢欺负于我。很好,今日我便拿你入大牢!来人……”
“且慢!”
苏玉雅抬手止住,眸冷视去,“昨日是我医治的李夫人。不过夫人想抓我,需有证据。方才念在你是国公府儿媳的份上,我苏玉雅拜你。可是这并不代表我怕了你。李夫人病得如何,又是因为什么病的,这些我俱不知,你却将这责任怪到我头上,实在很荒唐。这样吧,我去看看李夫人,到时候再做定夺,走吧!”
她说完后转身就走。
坐在椅子中的李香竹愣住了。
她嫁入凌国公府不久,娘家御史府便传来消息,母亲怀孕了,说不定以后御史府有后。谁知今日一大早她赶到御史府,便听到不好的消息。
如今这才带着人前来找苏玉雅理论。
“夫人,苏小姐已经走了。”手下人忙提醒。
李香竹重重一哼,恼怒站起身:“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一行人极快离开,剩下张氏在原地呆呆看着。
史嬷嬷走过来请示:“夫人,要不要一块前去御史府?”
张氏摇头,沉吟道,“等老爷回来,本夫人要将这贱人惹的祸说明,到时候就不会是简单送庄子那么容易了!”
苏玉雅前脚刚出门,张氏派人去皇宫外侯着苏相,告状苏玉雅。
到达御史府。
与此同时李御史也下朝归来,看到苏玉雅与女儿李香竹一同进府门,他有点意外。
李香竹连忙下轿,上前向父亲行礼。
李御史慈爱地扶她起来,说了一句话便转向苏玉雅,“苏小姐怎么来了?”
李香竹怒冲冲地正想解释,可李御史继续道,“苏小姐,今日早朝那厉王殿下他……”
“王爷被责了么?”苏玉雅幽幽地问道,顺便让自己露出抹悲伤之色。
李御史以为她得到了消息,没有怀疑,颔首:“是呀。其中事由负责,苏小姐与厉王的婚事怕要延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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