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季辛出于好奇，对寻卿问道：“那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寻卿唔了一声，说：“他看上去很年轻，性子有些冷淡不过人很好，平时特别钟爱白色衣衫，总是带着一条白绫遮住双眼，不过他的行动也并未受此影响，我也不大清楚他究竟看不看得见。”
“这倒是奇了。”
“师父他就是这样神秘的人，我倒也习惯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遮住双眼，并不像是双眼有疾的模样，其中缘由实在难以猜测。”
“难道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眼睛？”
听见季辛的推论，寻卿疑惑地嗯了一声，说：“不想要别人看他的眼睛？这是为何？他的脸明明很好看啊......”
闻言季辛眸光暗了一下，问道：“他长得很好看吗？”
寻卿思索着认真地点了点头，说：“虽然看不见眼睛，但他的脸确实生得很标致。”
季辛唇角微扬，微笑着说：“其实有很多眼疾虽不影响视力，不过看上去并不美观。”
“是这样吗？”
听见季辛的话，寻卿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长夜眼睛的样子，但还是想象不出来长夜有一双奇怪的眼睛的模样。
“我总觉得他的双眼，应该也是很好看的。”
闻言季辛微微叹了一口气，寻卿听见了，问道：“怎么了？”
只见季辛又似乎不经意地眨了眨双眼，对她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眼睛是好看的呢？”
寻卿不经思索，便直接开口道：“你的眼睛就很好看。”
“是么？”
季辛原本就是想知道他的双眼对寻卿来说怎么样，谁知她一开口就这样说，倒是叫他有些惊讶又暗自欢喜，不由自主地又微微眨了眨眼，耳根有些发热。
但寻卿确实是真心这么觉得的，她见过最好看的眼睛，就是季辛这双浅棕的眼眸。
清润透亮，像是一块净澈的琥珀，阳光底下会透明得像琉璃，月光之下会微微发光，看向她的时候总是带着光芒，和叫她觉得温暖的热度。
当年她见到季辛时，他还是个小少年，如今长开了，模样似乎变了许多，周身的气质也与从前不同了。
只有这双眼眸，还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也许人身上总有一些什么，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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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季辛聊了许久后，在季辛的监督下寻卿喝下了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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