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大概是程洛昱也觉得她做的有点过了,扯了扯她的衣服,轻声道,“让安然跟着他回去吧,事情别闹得太大了。”
徐心柯闻言,这才松开安然的手。回头看着江奕泽,仍是一脸的桀骜不驯,“妹夫,您好好劝导着我妹妹点。她今天可是受了大委屈。我们先走了。”
话刚说完,两人便拦了一辆出租车,一溜烟而去。
“走吧,”江奕泽看安然仍然呆呆看着他们远去方向的样子,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塞进副驾驶座。
她满脑子都是最后程洛昱和徐心柯的默契画面,所以此时对江奕泽怒气的反应倒是迟钝了很多,过了一会儿,才觉得车子还未开动有些蹊跷,侧头看去,江奕泽正双手架于方向盘上,紧抿着唇,两眼看向前方,一动不动。
她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子冒了出来,倏然想起下午所受到的耻辱,遂也别过头去,打定了主意对抗到底。耳畔却突然传来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温度,“你怎么又和这个女人掺和在一起?”
她一愣,这才想起他与徐心柯所闹的不快,心里在埋怨心柯实在是有点过火的同时,嘴上却不示弱,“她是我朋友,我受了委屈不和她在一起和谁?”
“你受了什么委屈了?”江奕泽哼笑。
他还有脸这样质问她,安然听到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声,怒气提升,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江奕泽,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倒要问问江太太,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江奕泽侧头勾唇,眸光却是极冷,“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也没强逼你做。充分给了你最大的自由和人权,这还不好?”
“很好很好,”她从没想到他也会这么口尖齿利,愈发激起了自己的反抗斗志,“江奕泽,那个女人是谁?”
“朋友。”他地回答是她没有想到地言简意赅。
“朋友?”安然笑。“言谈那么亲密。是朋友?”
“诚如你所说。我受了委屈。不找朋友找谁?”
他竟然将她地话转到她身上来。安然愤而咬唇。“江奕泽。我找地可是同性朋友。”
“那有什么区别?”江奕泽轻笑。“都看见了。这同性朋友旁边还有个异性跟着呢。”
他轻描淡写地轻嗤成功地激起了她体内所有地愤怒细胞。其实江奕泽也不是想这么说地。只是盛怒之下。话便有点不受控制。哪句伤害人就想说出哪句。他被人在酒宴里灌了酒。原本就一肚子热火。又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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