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间，空气突然安静，聒噪的蝉声仿佛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乔阳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邱文斌沉默地看着她。
“喜欢？你管这个叫喜欢？你的喜欢就是考试的时候一直撞我桌子？你的喜欢就是在咖啡馆打我朋友吗？”
“曾经的我们多好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邱文斌语气低低。
“曾经？曾经我给过你机会了。”李乔阳还是笑着。
邱文斌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她。
“曾经这么长的时间给你，可惜你没有把握住。现在和我说喜欢？抱歉，晚了。”说完李乔阳不再管邱文斌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留下邱文斌还在原地站着，独自落寞。
李乔阳回了教室，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大堆的书，搞出挺大的声响。
程凌菲担忧地朝她看过去。
最后还是忍不住，程凌菲放下笔。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了李乔阳的旁边。
躬身低头在她耳边问：“陪我去厕所吗？”
李乔阳翻书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好。”
两个人一起去了厕所。
当然，程凌菲并不是真的要去上厕所的，两个人走到厕所门口的洗手池，就停了下来。
程凌菲叹了口气，问：“你和他怎么了？”
李乔阳嘴唇动了动，然后犹豫着说出口：“他说喜欢我。”
“刚才？”
“对。”
“那他之前怎么不说呢？”
“鬼知道。”
“那你现在对他是个什么态度？”
“还能有什么态度？不耐烦呗。”
李乔阳突然又变了脸，一脸委屈地张开了双臂，一副求抱抱的样子。
程凌菲很主动地抱了上去。
“奥，抱抱奥。”程凌菲哄着她。
“我之前是真的感受到了他对我的感情，也很想接受的，但是他就是不说出口，我有什么办法？”
“你看我平时是大大咧咧一个人，可是在面对感情这事儿的时候，就怂的像鸵鸟，他不说破，我怎么接受啊？”
“然后，然后我就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时候，白宁就出现了。然后我就故意表现得很喜欢很喜欢他，故意让邱文斌知道我喜欢上了白宁。”
“但其实我一开始真的对白宁没有别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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