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四章3.大理花(2)
“谢谢。”接着又陷入了沉默。卫子鸣默默地抽着烟，一根，两根，心事重重的模样。温宇泽知道，眼前这个断交了几年的好友，绝不会因为心血来潮造访他家。他有事。卫子鸣不说，温宇泽大概也能猜到一二。只是他不想挑明，他可以等，等卫子鸣率先开口。“还是一个人？”卫子鸣巡视一圈，淡淡地问。
“嗯。”关于感情，其实温宇泽并不想多谈。
疲惫地仰靠在沙发背上，对着天花板喷云吐雾。一根烟燃尽，卫子鸣将烟头掐入玻璃杯中。空闲的手揉了揉太阳穴，发出一声叹息。“有酒吗？”
温宇泽看了卫子鸣一眼，没有多说一句话。起身进厨房取了两个空杯子，再从冰箱取了一壶冰块。折身走进房间，从酒架上取出自己多年的珍藏。“这酒原本打算你结婚那天喝的，没想到……”哽住。如果可以，温宇泽再也不愿提及当年那段晦涩的过去。拧开瓶盖，往加了冰块的杯子斟满了酒。没有果汁或者纯净水稀释的Whisky，辛辣刺喉。卫子鸣吞咽下苦涩的酒，一杯接着一杯。“喝这么急，你会醉的。”温宇泽伸手拦他，却被卫子鸣挡开。卫子鸣斜睨着他，嘴角噙着笑，说道：“你还是没有变，像个老妈子。”温宇泽没有理会卫子鸣的话，径自站起身，转头对他说道：“我去做两个下酒菜，这么喝，会把胃喝坏的。”
人的感情总是复杂的。即使两人曾经有过过节，但终究还是实打实的死党。他是他的朋友，所有的关怀，不自觉流露。时间改变的，是两个人选择了不同的生活，走向不一样的道路，而感情，其实一直都在。
“温宇泽，你怪我吗？”
“我没有立场责怪你。衣衣和顾淑艾，她们才有这个资格。”
不想多谈过去。温宇泽选择安静地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简单的食材。幸好，做晚饭时剩了些鸡肉。厨房里陆陆续续飘出家常菜的香味，卫子鸣依稀可以闻见，他最喜欢的，辣子鸡丁。
“嗯。是这个味道。没变。”卫子鸣脸上漾着餍足的表情。
“辣子鸡还不都是这个味。”温宇泽笑说。
“不一样。这是温宇泽做的辣子鸡。”
“行啦。你酸不酸？”
卫子鸣抬起胳膊，东嗅嗅，西闻闻，吸了吸鼻子，恬不知耻地笑着。“不酸。”温宇泽打了个哆嗦，身上的肥肉微微晃动，像头水母。卫子鸣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无限放大。眨眼间，满满一盘辣子鸡，已被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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