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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块儿的冰从松花江中取出,在艺术家的手里划成各种各样的造型。
一对冰狮怒目而视,威风凛凛。冰里放了彩灯,为冰狮穿上了五彩霞衣。
大大的鲤鱼,纹路细腻,红透透的身子,像是鱼精跃上了岸。
冰的城堡雄伟地屹立、长长的冰滑梯,从云端飘下。
冰晴在各个景点奔跑,眼睛闪亮的,亦寒追她都快追不动了,“你怎么像打了兴奋剂一样?”
“Right!”冰晴咯咯地笑着跑远了。
这个小丫头跑哪去了?
亦寒紧追,冰晴坐在狗爬犁上向他招手,“快来呀!”
长毛犬,体型很大,性情却很温和,伸着大舌头,大口喘着气。真不明白,这么冷的天儿它也热吗?
亦寒试着坐过去,冰晴偷笑,“你怕狗?”
“谁说的?”亦寒搪塞着,“我是怕它不听话摔着你。”其实真是很怕的,张着血盆大口,咬人怎么办?
冰晴捋捋他的下颌,“放心,狗比你听话。”
亦寒斜眼看她,冰晴已经转过身去,向狗身上轻轻甩一鞭子,“走了!”
长毛犬加速跑起来,两边的五彩斑斓向身后闪去。
“啊啊!”冰晴喊着,与其它队比赛。
亦寒说,“你看像不像坐骆驼祥子的车?”
冰晴瞟他一眼,“你是虎妞?”
“呵呵!你是。”亦寒说。
冰晴拿起鞭子向要甩他,亦寒一躲,把鞭子抢过来,“行了,掌舵的人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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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新年快到了,满世界都是喜色,越是到该欢庆的时候李皓心里觉得凉。
自从坐了商会会长,李皓从没有闲下来过。父亲对他信任有加,委以重任。其实正房也有儿子,年龄也到了可以登场的时候了,他就像是飞在高空的纸鸢,地上的人让你展翅高飞,却把线紧紧地握在手中,什么时候想把你拉下来,你就只能乖乖地坠下。
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窗户被厚厚的黑色窗帘挡住,不见一丝光亮。
打开壁灯,昏沉的暗黄色。
手机关掉,倒杯红酒,暗室里摆着两张照片,都是如花的面容,却已凋零于世。
二十年前,他只有十岁,正在他为新年喜滋滋地选择新年礼物时,她的母亲却用红酒加安眠药的方式离开了他。
他看到时,母亲已经被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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