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飘带挂满花府内外,低沉悲凉的情绪贯穿着花府众人。
苏茉藜醒来后便在花府院外徘徊,不敢踏入,一则怕触景伤情;二来实在难以面对挚友。
“我陪你进去?”戚君澜搂着苏茉藜问道。
苏茉藜摇摇头,有意避开了他的手。自那日回来后她便内心有意的疏远他,也许是怪他不来救自己,应验了那句最属帝王无情的话;或许是怪他没能及时救下花沐迟,让自己成了千古罪人。
只盼得自己有看云卷云舒的胸怀吧。
苏茉藜理理自己的白色长袍,摸了摸头上的素花,一步一步的朝里面走去。
大厅正中,封子栀一个人傻傻的跪坐在地上,妆容早已被泪水洗去,黑色的眼圈显得格外浓重,一夜之间仿佛老去几个春秋。
她看见苏茉藜走进来,便问道:“你还来做什么?”
“子栀,对不起。该死的人,是我。”苏茉藜握着她的手,哭着说道。
苏茉藜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流产一事买通了太医,瞒住了所有人,但这对女子来说毕竟是大伤,血气还未充足。花沐迟死去一事也对她有偌大的打击,瘫倒在床上,卧床了七天才有了力气。
“呵?难道你死去我就不会伤心吗?苏茉藜,其实我谁也不怪,我怪的只是我为什么还活着。”封子栀含着泪笑着说道。
“子栀,我今日来除了送沐哥哥最后一程外,便是想把沐哥哥那日在死前要我转述给你的话,说与你听。”苏茉藜说道。
伤心人闻开心事,思念人闻旧人语。
“他其实早已忘却了我,想要与你有个家。”苏茉藜说道,封子栀听到后,彻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哭了起来。
“为什么,这种话,你不能亲口告诉我?”她哽咽着说道,狠狠的捶打着棺材。
若是不告诉她或许没有如今这般的痛苦,但会遗憾终生。
“沐哥哥,在所爱之人面前总是不敢主动,更不愿意放下他的身份。下辈子,希望他能改掉这个毛病,珍惜眼前人。”苏茉藜叹息道。
再多的安慰都已经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离妃娘娘,花老有事相谈,请随我来。”
带路的是一个小厮,原本幼时常来的院落早已满目狼藉,变成了残垣断壁。
“花老,今日请我来,想必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苏茉藜抹去泪水,变成了一张严肃狠戾的脸。笑容是她的伪装,对于已经知晓自己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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