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孟玄堇说了一半,停了一下。
元妜虽然对此事不算开窍,但也不呆傻,孟玄堇既然都这样说了,她自然是明白几分的。
元妜埋低脑袋,认错态度良好,替他接着话道:“所以,这样的话我以后不会说了。”
孟玄堇嘴角不经意上扬,满意的笑了笑,轻轻揉了揉元妜的头发:“孺子可教。”
第二天一早,元妜醒来时海棠正在屋子里欢欢乐乐的往瓶子里插一束红梅花。
孟玄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元妜想想今日无事要做,便翻了一个身,换了个姿势爬在床上。
“小姐,你怎么不问问我,王爷呢。”
海棠插好花取了件衣裳到床边給元妜备着,嘴里还不住的念叨。
“你知道王爷去哪了?”元妜抬眼望去,瞄了海棠一眼。
海棠揉了揉鼻子,有一种了然于胸的样子,道:“奴婢自然是不知道王爷去哪了,只是小姐你平常总问,今日却怎么不问了,还有气无力的。”
“……”
什么有气无力,她那是欢喜,结果欢喜得过来头,昨夜一整宿闭着眼睛没睡着,眼睛都闭疼了,熬到快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
既然独宠的局势不可扭转,那她便当之无愧的受下了,只往后待她们宽厚些,好好富贵的颐养天年。
元妜躺到晌午才下床,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书架上的古老典籍。
差不多就相当于中华上下五千年之类的书,都是一些大璃往朝诸事。
一杯热茶,一盘点心,一笼红炭,她看看书又看看窗外,小日子好不惬意。
殊不知,就在不远隔壁,一样是高墙之内,围院之中,却完全是另一副景象。
…………
“王爷明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定,定是王妃……”是王妃私底下使绊子,胡乱冤枉好人,这几个字硬生生被眼前的男人略带寒意的目光給浅浅一瞥,咽了回去。
说到底,她们也是明白的,王爷对王妃情深,人皆可见。
未必是王妃使绊子,王爷也会将她们一干人送走,就如同来的时候,一顶软轿来,一定软轿去。
她们大多都是想尽办法,削尖脑袋好不容易才进的慎王府,可若是送她们出去,不过是他一句话。
即使是圣上赐的又能怎样,有温侧妃被打烂屁股血染一片的先例在前。
自知留下无望,便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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