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我其实没有赚到钱,也不管这是其实龙哥的死对头老海马给的,我不知道这样参与这场赌博趟进这摊浑水是好是坏,我根本没有把握面对下周的赌局。然而他们显然把我当做了监号里的摇钱树,而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有没有这个分量。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疤哥几个人摸着黑开始摸到墙角去了,我知道,刺头的死神恐怕就要降临了。
“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们不要打我。”被拿出了嘴里袜子的刺头没有前几日的锐气,急忙下跪求饶着。
“妈的,你说不打就不打,老子这一下白挨了?先给他松松骨,做一下准备活动。”龙哥盘着腿抽着大炮坐在床上。
“呜呜呜。”刺头还没有来得及再求饶,袜子就又被塞回了嘴里。夜色太黑,我没有看的很清楚,不过刺头那一声声沉闷的痛吟声和疤哥几人彭彭的拳声,我就知道了刺头此刻在承受什么。
不过听到龙哥说这仅仅是松松骨,我就更加的替刺头感到了害怕。心中也越加的庆幸老海马给我的内供票,不然恐怕此刻墙角就要多出来个位置留给我了。
“哼,先给他吊吊蝎子尾!”龙哥讲烟头甩在地上。
疤哥几人听言就将刺头贴着墙倒立了起来,脑袋朝下贴着墙,浑身的重量全靠两只手臂支撑着,一会的时间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那脑袋一直倒着很快就会冲血,而且承受着身体重量的手臂也会无比的疼痛。
好几次刺头都欲躺下,可是都被疤哥抓着腿立了回去,还会在肚子上补上几脚。
慢慢的刺头纵使在痛苦也不敢放下来,只能承受着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知道,刺头的苦日子恐怕才刚刚开始,如果他想要翻身,只能去“磕大板”就是去把监舍里的大油打服,那样不仅可以摆脱目前的境地,地位和待遇也会在一夜之间攀登。
但是这种情况在监狱里很难见,因为每个监号的大油本身就是大混子。在外面就是狠角色,而且还有打手帮忙,整个监舍的人也会相着大油,成功的几率太低了,成功了还好,一旦失败,下场恐怕要比现在惨上十倍有余。
况且此刻的刺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哪里还有力气和胆量去磕大板。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眼看刺头就要不行了,快要出人命了,龙哥才下令把他放了下了,此刻的刺头晕的一阵干呕,可是袜子塞着嘴里,那种感觉我真的无法想象。
不过这还不算完,龙哥又点了一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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