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一下又热闹起来。
只因唐墨华要亲自操办孟安与宗玉的婚事。
宗玉本已做好出逃打算,却接到孟安邀约。
这烟雨朦胧的,听哪门子的戏?
饶是如此,她还是去了。
孟安做事总有他的道理。
茶楼雅间,孟安正候在里面,左手搭在栏杆轻叩,俯瞰戏台。
打外面来了一对主仆,侍女突然被店里的小倌叫住,不知说了什么,只剩那着石青襦裙的女子独自上楼。
门没关,很快便听到动静,回头见宗玉一个人进来,忍不住笑道:“你怎敢只身赴会?”
宗玉只当没听出调侃,大大方方坐在对面。
她也不想一个人来。
只是方才在楼下时,陪她来的翠官被自家哥哥叫去了。
翠官倒是理直气壮:“宗姐姐既要与孟大爷成亲了,趁此机会多说说话也是好的。”
这丫头脑袋里简直缺根弦,想法与旁人不同。
罢了罢了,难得能保留这份纯真,何必破坏?
“此处甚是有趣。”
孟安倾杯递茶,扫了眼楼下戏台:“喧嚣之地,更安静。”
的确,越是鱼龙混杂之地,越不易引人注意。
“孟公子境界之高,小女子望尘莫及。”
“小女子?”他像听了一个笑话,“谁若以为你是小女子,只怕会吃不少苦头。”
“孟公子如此评价,倒是难得。”
“你我也算朋友,平辈礼称呼如何?我是个粗人,整日公子来小姐去的,总觉得生分。”
宗玉忍不住莞尔一笑:“没看出来,孟……孟兄倒是风趣!”
对方也笑了:“痴长几岁,也担得起兄长的名头,只是我该如何唤你?”
“既是孟兄,叫我小玉,如何?”
“幸好是蓝田美玉的玉,而非玉石俱焚的玉。”
“希望如孟兄所言吧。”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始终不进主题。
宗玉只管见招拆招,不急着催问对方今日邀约的目的。
“你觉得,这出戏如何?”
楼下戏台正演到项庄舞剑,刘邦危在旦夕。
宗玉淡淡一笑:“世人以为不过一出戏,自己只是看客,怎知古往今来历来如此,人人深陷其中。”
权力,足以让所有人为之癫狂。
自在孟安面前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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