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绪半梦半醒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期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了毯子,还听到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
太阳照得她全身暖烘烘的,身上的毯子还带着松秋真的气息,熟悉而又安心。
她潜意识里不想起来,就这么假寐着,直到闻到有蛋糕的香气,她一骨碌爬起来,把松秋真和周管家都吓了一跳。
“哇,拿破仑。”杏绪看到周管家手里的甜点立马笑起来。
松秋真倚在一旁的椅子上正在喝茶,看到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微微皱眉,“不要吃太多甜食,要不又会长蛀牙。”
“我最近也没怎么吃啊,”杏绪才不理会松秋真的说教,她从周管家手里接过已经切分好的拿破仑,用小叉子在其中一小块的派皮上一戳,奶油就带着香气慢慢从内里溢出。
松秋真看她两眼放光的样子,好笑地“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谁在昨天的宴会上把所有马卡龙都包揽了。”
“老宅的甜点师是谁,让爷爷把他换掉好吗?马卡龙做那么小一个是喂客人吃鸟食吗?”杏绪一点没有被戳穿谎言的羞愧,随意地换开话题。她吃进一口拿破仑,满足地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什么来转头看向松秋真:“你怎么知道我长过蛀牙?”
她长蛀牙是十四岁那年,杏绪自己没发现,结果有天晚上疼起来,她在学校里不知道该求助谁,于是忍了一夜。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可是飞奔回家的杏绪却撞见和雪奈一起在家的陌生男人。
杏绪从家里跑出来,边走边哭,不知道是因为牙疼还是别的什么。后来漫无目的走到钢琴教室的她遇见了林深。
所以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曾有过一颗蛀牙的人,只有杏绪自己和林深。
林深……
“我知道很奇怪吗?”松秋真的话把她拉回现实,他侧着头看她,漂亮的眼睛里是打量的神色,杏绪被他看得心虚,只能低头使劲吃蛋糕,想了想回了句,“很奇怪。”
“哪里奇怪?”松秋真把茶杯递给周管家,后者低头接过转身回到屋里。
杏绪用舌头卷下最后一小块蛋糕,她不知道这对话的意义在哪里,但看松秋真还想继续,半晌才说:“我不知道。”最近在松秋真面前展现了太多的自我,她认为这不是件好事。
松秋真没再说什么,他拿起刚才杏绪读的书看了几页,问她:“最近有回去看你妈妈吗?”
“……没有。”
“她早上打电话给我了。”松秋真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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