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李子明的补习进度简直飞快，每每想到李子明那么坑自己，蒋小舟就有种想拿眼神射死李子明的冲动，久而久之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瞪人的眼神里凝炼出一股夜叉的气势。
期末越来越近，复习越来越紧张，蒋小舟却恢复到以往上课学习下课睡觉画漫画的状态，时不时盯着方澄的背影走走神，日子流水般飞快。
肖晗牢牢抱着佛脚，直担心蒋小舟往学渣的深渊滑下去。“舟儿你不看会书么？”
蒋小舟的脑袋在桌子上蠕动了一下子，闷闷的说“困，不想看。”
“反正她睡觉也不影响期末考，你看你的吧。”
蒋小舟模模糊糊听见方澄跟肖晗这么说，心想方澄真是太了解她的懒惰了，理由都这么夸张的无可挑剔，虽然可能方澄说得对，不自觉勾了勾嘴角，睡得更加安心了些。
肖晗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得特别实在的蒋小舟，又看了一眼方澄，撇了撇嘴没说话，回自己座位上扒拉笔记。
上课的时候，方澄会拿胳膊肘撞一下桌子，蒋小舟有时候会被晃清醒，有时候抬起头眯着眼睛瞅一眼老师，顺带勾一眼方澄高贵冷艳的背影，然后调整一个规规矩矩的姿势接着睡了。
晚上放学路上，几个人特有默契的互相抽背知识点，蒋小舟跟方澄一组，肖晗跟许奕一组，多出来的李子明踢踏着鞋子闷不做声。
自从下了雪之后他们就没再骑自行车上下学了。
蒋小舟跟方澄互相抽背的状态简直吓死肖晗跟许奕，俩人就像一人一句完完整整的背书，这么看下去倒背如流都不是问题。许奕手里拿个小册子，不会就翻不会就翻，他都快记下每个点的页码了还是记不完整内容，几乎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在旁边焦躁不安的抖来抖去，肖晗斜了他一眼，淡淡的翻开速记手册默记。
许奕觉得自己在肖晗身边特像个傻逼，心甘情愿的傻逼。
终于到本学期最后一天，泰哥一大早就撑着讲桌对这次考试的各项规则侃侃而谈，完了用一种自以为深不可测的眼神蔑视了全班之后雄赳赳的走出去，蒋小舟觉得他要是在楼梯上也这么个姿态，一定会摔得特别惨。
这次考试也非常平常的遭到班里路人甲乙丙丁的采访：
“蒋小舟你觉得xx题应该选x?”
“……”
“方澄你觉得你这次总分能不能到xxx分?”
“……”
“肖晗我看你最近挺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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