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让我先哭一段。”李应玥继续抽噎，任由自己哭得不成样子。
“哭太久的话，眼睛会肿的。”卫觉易爱怜地说道：“结婚那天，你可以借口说感动，明天你能有什么借口，去面对小心？”
“这个简单……我不只能编黄段子，还能编借口……就说你给我讲了那个相守十年的剧，我被深深感动了，所以哭了。”李应玥转身，伸手去床头柜上拿纸——因为她一边哭，一边说话，开始流鼻涕了。
“哇，真聪明。”卫觉易很敷衍地揶揄道，也跟着起身，替她将垃圾桶放在了她旁边，然后再将被子披在自己的背上，用被子和手臂，将李应玥裹在怀里，抬头看了眼窗户模糊的轮廓说道：“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星星……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我看你还是讲黄段子吧！”李应玥把鼻涕擦干净，情绪也开始平静了些，说话的鼻音虽然重，但是节奏慢了很多：“从认识你开始，听你讲了无数的大道理，讲讲黄段子，洗洗我的耳朵吧，求你了！”
卫觉易将下巴靠在李应玥的头顶，来回摩挲，声音低低地说道：“我喜欢你。”
李应玥闻言，刚刚消散一些的泪意又开始蓄积，她在他怀里扭头，抬头瞪着他，冷冷地说道：“这是个黄段子？”
“对我来说，是的。”卫觉易看着她娇嗔的脸，微笑着说道：“因为之前，你只出现在春梦里。”
李应玥闻言，不觉一顿，方才那些泪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她觉得很荒谬突兀，又嘲讽地说道：“卫大律师，你是不是想……”
“没有想，我说的是事实。”卫觉易将她的脸扭过去，将自己的下巴再靠在她的头顶摩挲，声音低低地继续说道：“给你讲一个故事。”
“我对于讲故事是很挑剔的，若很普通，会睡着的……你还是直接说重点吧！”李应玥继续方才语气里的嘲讽，也放弃了继续沉浸在方才的话题的情绪里。
“那……咱们睡觉吧！”卫觉易说着就将李应玥推倒在床上。
在入睡前，李应玥迷迷糊糊地呢喃道：“卫大律师，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帅！”
卫觉易也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就清醒了许多，下巴在她的头上磨蹭了几下，温柔地问道：“哦，然后勒？”
然后就是李应玥均匀的呼吸声。
翌日，李应玥很早就起床，看见身旁的卫觉易还在睡觉，沉睡的容颜，有些疲倦，但是依旧精致得不像话。
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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