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开拍了。
没有任何的媒体报道，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走漏——因为没有任何人会好奇，尽管主角是声名大噪的男演员湛清海。
“老板，这个宣发怎么做啊？”高管开口问道：“我查了下资料，这电影的宣发，直接决定票房。我们怎么做？湛清海之前的电影，票房惨白，将他从一线拉到了十八线，差点没死翘翘！
如今好容易死灰复燃，拍了这么个电影，他又不让炒绯闻，我们怎么宣发？
你看看，这都四个月过去了，没有一家媒体对这个事情感兴趣，片子已经出来了，我觉得还好，但是这样的片子，放到院线里，我跟你讲，可能响都不会响一声，就直接消失掉。”
高管的话，让其他人都很沉重，大家都深以为然。
“老板，这一开始我们就不支持，但是到了这个点，你力排众议地做了出来了，我们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让湛清海配合一下，我们给各影评人发一个稿子，然后配合他的绯闻，将电影的热度先炒起来，争取拿下一些票房，然后后面的成绩，我们自己再掏钱买一部分，然后再看看，如何？”
“不用。”李应玥淡淡地说道：“宣发不花钱，就直接上，票房为零的话，电影就不再纳入我们公司的规划，就这样，散会。”
李应玥的话，让众人都闭嘴了。
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想做电影，太不靠谱，而且太花钱了。
…………
电影上映了，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好消息，也并没有任何的坏消息。
三天过去了，李应玥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湛清海打来的：“什么事啊？你不会真的，要去太自杀吧？”
“谁要去自杀啊？你是有多希望我死啊？我跟你说，你最好快点来公司，看看票房。”湛清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李应玥翻了个白眼，恹恹地往公司走去。
还能怎么样？
她看过了，电影《启功》票房四十万，难道，这部电影，比这个还少？
李应玥走进公司，就发现大家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几个高管看到她，也是点点头，不像平日里会开口称呼她“李总”。
仿佛她突然异化了，都有点绕着她走。
好吧，比四十万还少她也忍了。
“玥姐，你要镇定。”言秘书替她打开了电脑，然后将数据都弄好，让李应玥走过去。
李应玥深吸了口气，看着那个屏幕，脸色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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