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成年男性这么近距离地待在一起，他的存在和气息都如此明显，给人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意识到衣服是他的，林皖慢慢地把衣服褪下来，放在膝盖上。
褚少卿沉默不语，林皖硬解释说：“我不冷，不用穿外套。”
褚少卿一伸手，把外套拿了过来，一言不发。
林皖察觉到车里尴尬的气氛，她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低下头，又看向车窗外。
“刚运动完不饿？”
“不饿。”
“不饿也吃点，马上就晚饭时间了。”
说完他貌似不经意地又询问一句，“你和你们体育老师，关系很好？”
“没有。”
林皖强装着淡定，其实手心里都出汗了。
她和穆野说话，被他看到了吗？
他误会了吗？
“体育老师是穆家的人，之前认识。”林皖解释了个大概。
褚少卿也没回话，发动了车子。
车子上路开了一小会儿，褚少卿终于说话了。
“想吃什么？”
在林家，林皖从来都不用参加应酬，自然也没在外面吃过几顿饭，哪里好吃，想吃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就——简单吃些好了。”
褚少卿开车的间隙看了林皖一眼，“有常去的餐厅吗？”
“没。”
她最常去的餐厅是他们学校食堂。
不过——
“齐芳斋吧！”
齐芳斋是林烨会带她去的地方，苏澜很喜欢那里的玫瑰鲜花饼，他们两兄妹会去买来孝敬苏澜。
“嗯，那就去那儿。”
到了齐芳斋，林皖要了一个包厢。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哥，和林皖相熟，一进来就把菜单直接递给了林皖，说：“林小姐好久没来了啊，最近还好吗？”
林皖冲着服务员笑笑，“挺好的，谢谢！”
说完她把菜单递给褚少卿，意思是由他来点餐。
褚少卿不推辞，拿过菜单，认真地看起来。
那小哥又说：“林先生最近都没来过了，怎么样，他还好吗？”
“嗯——挺好的！”
服务员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姓氏，所以才会这样问。
褚少卿抬眼看了看她，林皖移开视线。
“哎，林小姐，我看您气色好像不大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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