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氏一听急眼了,儿子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是不能在家里照顾的,要让她跟女儿照顾贱蹄子想都别想,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江雨墨开骂,“哪里来的贱种?我家事你掺和什么,管的着吗?”
“是,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但像你这样诅咒人死、草菅人命的人自然有官老爷管。打骂虐待有孕儿媳自然有村里里长管。”门口围观的村民七嘴八舌,都在说孙兰芳可怜摊了个厉害婆婆。
“虽说我为本村免费诊病,但让我出手的原则还是有的,打家劫舍的人我不接,不仁不义的人我不接,欺负老人、妇孺的人我更不接。但愿您老人家下半辈子有神灵庇佑,无病无痛,不用求医问药。”
闻言,江曲氏气焰下了一半儿,这有个头疼脑热,近点的大夫总比跑镇上瞧病来的方便,而且镇上诊病可要花不少钱,江曲氏有点后悔逞口舌之快得罪了江雨墨。
这时,李济带着江庆德挤了进来,江雨墨跟江庆德简单说了下情况。
江庆德还没开口,江曲氏就开口喊,“儿子,你当着里长面说,把那个又懒又馋的还生不出儿子的贱蹄子休了。”
江子林听完,重重地蹲在了地上,双手垂头,眼里含泪,满脸痛苦之色。
江曲氏见儿子不动,又开始撒泼,“你不休了那贱蹄子,我就死在着,不然我怎么对的起江家,怎么给你死去的爹个交代,呜呜……”
正撒泼哭闹时,屋子门被猛地推开了,江娟儿走出来告诉大家孙兰芳醒了。
江曲氏的话都被孙兰芳一字不落地听到了,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刚生完孩子不能哭昂。”江娟儿转身回来看到此景亦是心酸。
“我要,回娘家……我要,和离。”孙兰芳嗓音沙哑无力。
江雨墨把江子林叫了进来,江子林疾步上前,拉着孙兰芳的手问情况。孙兰芳闭上眼睛,弱弱的说道:“给我,和离书……”闻言,江子林直接瘫软在地。
“子林哥,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江子林没回答江雨墨的话,下一刻,紧紧握着孙兰芳的手。“兰芳,我不要和离,我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以前都怪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你就给我一次机会成吗?”
屋外江曲氏还在撒泼,里长厌恶的紧,真是丢尽了江家村的脸。
江子林松开手跨步出了门,对着江曲氏喊到,“娘,你别闹了,你把兰芳母子逼到如此境地,是置我这个做儿子的于何地?”儿子从没有这样对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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