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画听罢,若有所思,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叫来贴身丫鬟,“将这盆花搬出去砸了。”
又忙问她,“那这种毒可有解救?”
沈舒窈安慰道,“你中毒未深,还有解救的机会。”
她拿出随带的丹药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蜜丸,让她服下去。
这是以犀角,牛黄,石斛,七叶一枝花,寒水石等药材研制而成,有清热解毒的作用。
阮知画神色惭惭好转,对她充满感激,“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见识这么样广,若不是你提点,这花放在室内,我往后还要中毒。”
说完又端祥她,“只是你是哪家药堂的女大夫,面生的很,以前从没来过府上吧?”
沈舒窈忙趁机道,“我不是京城人,特意来到府中找阮丞相,请你帮忙引荐一下吧。”
阮知画谨慎地道,“我兄长现在并不在府上,你找他有什么事?”
沈舒窈深吸了一口气,“你既与阮丞相是一母同胞,可还记得当年,他休掉原配苏氏的事?”
阮知画一听,面色惊慌,忙起身关上房门。
压低声音问,“这事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你怎么知道?”
沈舒窈道,“她虽然不在了,可没有人能抹掉她的痕迹。”
阮知画喟然长叹,“是啊,我忘不了,哥哥更是心怀愧疚,时常思念。”
沈舒窈问,“阮大人真有追悔之意吗?”
阮知画眼含伤感,“当然,只是碍于夫人之面不敢流露,可我经常跟随他,将他的心思看在眼中。”
沈舒窈听这样说,内心有把握了,虽然阮知墨贪图功名利禄,可也不是那样冷血无情。
阮知画打量着她,充满疑惑,“你究竟是谁,莫非知道苏夫人的下落?”
沈舒窈点点头,“是的,她当年离开京城后,就生下一个女儿,隐居在一座偏僻的山村。”
阮知画似乎明白过来,“这么说,你就是……”
她既激动又紧张,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沈舒窈拿出枚玉佩,“烦请姑姑将这个交给阮大人,他一定能认出来的。”
阮知画接过玉佩,忙点头,“一定会的,哥哥得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
这时,那名锦衣丫鬟又走了进来,看到阮知画病好了,表情却有些古怪。
她拿出一两银子放到沈舒窈手中,“你现在可以走了,相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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