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做的还是桃花羹。
羹汤面上半浮着片片桃花瓣，浅粉色的汤略略透明，香味肆意飘散。
惜朝欣喜，捧起盛羹汤的翠色琉璃碗喝了一大口，嘴边还有点点汤滴。
“真是个馋丫头。”白漓看她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馋也没事，师父这里啊，好吃的多着呢！是不是啊，洄儿？”他温声诱哄。
“师尊，您知不知道您现在像什么？”
“像什么？”
“人类口中拐卖幼童的贩子。”
他大笑，“只要洄儿让拐就行了呗。”
“洄儿让师父拐的。”惜朝含糊不清。
“你俩真是的！”白漓瞥了一眼自家师父，对惜朝道：“小溯洄，你喜不喜欢师父？”
“喜欢。”
“那你觉得师父和师兄谁好看？”
惜朝抬眼瞅了瞅他俩，“还是师父好看。”
“嗯，师父最好看……那你长大了要不要嫁给师父？”白漓眸中泛起点点笑意。
惜朝也不吃羹汤了，托腮沉思片刻，蹙眉问他：“师兄，‘嫁’是什么意思？”
“……”白漓嘴角抽了抽，“呃……这么跟你说吧，我的意思是，你长大了要不要让师父给你当夫君？”
“唔……父君还好，夫君就算了吧，师父那么好，你这么喜欢欺负人，还是把师父留给你先教教你吧。”
“那刚才谁说的不要夫君要师父的？”
“不要夫君啊，只要师父。师兄你听不懂么？”惜朝托腮看他，一脸疑惑。
“行，你赢了。”白漓突然想哭。
“果然丫头说还得教教你啊。”
惜朝一口喝完碗里的汤，露着小虎牙对他笑，“师父，抱抱。”
“好。”
“师父，有人说你叫雅蠛，是不是啊？不是的话那师父叫什么呢？”惜朝疑惑地问他。
他手指放在唇前‘嘘’了一下：“秘密。”
惜朝轻拍了拍他的头顶，“师父你又不乖了。”
“那我来猜猜，师父是不是叫羽千啊？”
“不是。”
“万羽？”
“也不是。”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
他拿起她的小手，在她掌心里用梵文写下两个字。
“师父你写的什么？”
“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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