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老会长褶皱而干枯的手轻轻抚过膝盖上的宝甲,神情专注而认真,“这件金丝软甲,说实话,我……我看不透。”
“啥!?”
“看不透是什么意思?”
“褚老会长有看不透的物件!”
褚老会长的答案令众人大跌眼镜,他鉴定了半个多小时,最后给出个看不透的答案。
鬼手那样难以分辨的物件都瞧得清楚,信心十足地给鉴定证书,居然看不透这件乌黑的烂软甲?
江枫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江枫一直怀疑所谓的法器、原本是古老的物件,被人祭炼后,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褚老会长是不是瞧出了乌金软甲本身不具有的特质?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没这么牛b吧。
褚老会长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枫,“年纪轻轻,不急不躁,这份定力很难得。”
转头对众人道“你们不要以为我纵横古玩界大半生就遍识所有物件,中华历史博大精深,越深入其中,越发觉自己渺小,只有外行人才目光短浅。
史料残缺,野史半真半假,更多的事情没有记录在史书中,出现一个看不透的物件很正常,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小觑了古人的智慧。”
众人聆听教训的同时,有人回过味来,“江枫的破烂老会长你看不透,那算谁赢了?”
众人此时方想到,对啊,看不透,那怎么判定?总不能说平手吧。
褚安山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那位小友单独聊聊。”
厅内所有人全被赶了出去,护工与医生在褚安山的强烈要求下,与赫连复一行人同样走出大厅。
眼看着门被关上,里面只有江枫与褚安山二人。
一人对赫连复道“赫连家不是与褚老会长交好么,怎么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褚老会长于情于理都得判你赢。
现在他把所有人赶出来,只留江枫,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难道江枫的破烂宝甲更胜一筹……”
“闭嘴!”
赫连复没好气骂了句,见那人离开,赫连复长吸了口气,他现在心中一样没底。
褚老会长观看江枫那件宝甲的时间太长了,最后众人询问谁赢,为什么不直说,反而要先与江枫单独聊聊,有什么事情是不能为外人知道的?
室内。
褚安山道“刚刚听有人喊你江枫,你年纪不比赫连复大多少,算是我的晚辈。索性我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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