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没等我细细深究,一股呛鼻的味道就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是什么味道呢,为什么如此得特别。
引起我注意的偏偏不是这讨厌的味道,而是我帮忙推的这辆破手推车,居然需要我花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够推动一点点。
这破车看起来没有多少块木料,也没有装多少东西,怎么就推得这么艰难呢?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有人暗中“捣鬼”,但是我周围只有笨书生,量他也不敢乱来。
我疑惑地看向另一边,发现笨书生的眼神逐渐涣散。
啊?这是什么情况,瞬间我就懵圈了。
从未见他这样失神,这样伤感。
我轻轻皱了下眉头,然后顺着他的目光前方看到了那块竖着的写着“香喷喷汤面”的粗布。
刚刚闻到的那股难闻的味道也是从那里传来的,我方才坚定抬起的脚突然悬在半空中,迟疑不动。
在我眼里,他只身一人住在一间破茅草屋里,平日靠卖字画为生。不用深思,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的境况不容易。
我第一次看见他那身有些破烂且渐渐泛白的装束,就多少猜到了些东西。他倔强的外表,肯定有颗脆弱的内心。
凡人一生过得好不好,跟他投胎好不好有关。这是岑溪跟我讲的。他知道我不喜“空而泛”的大道理,所以经常引用些通俗易懂的话语给我听。包括这句话。
见过的凡人再少,就算没有凡人那般的多愁善感,也多少会对这种情况有些麻木。
而这一次,我却忍不住想要安慰他,即使是一两句“不搭边”的话。
我撇撇嘴,也不管他是否愿意,径直走进了那家店铺,还一边说着。
“我好饿,吃饱才好有力气做事。”
说着我找了个我自认为“极佳”的位置坐下,不不忘四处张望着,像极了我讨厌的那种“饿死鬼”的模样。
之后回忆起这件事,别说是那些小妖,就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当时的决定。我破天荒地为了一个交集少之又少的凡人变成了我讨厌的人的样子,而这个人值不值得我这样做,我暂时还不清楚。
傻吗?我自己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岑溪跟我讲过,凡人因为弱小而限制了他们的眼界,他们终日会被七情六欲所困,故不值得与之相交。
此刻我的内心里没有人妖之分。我不管他是人是妖,是敌是友,反正我就想对他好。盲目地对一个刚认识几天的人这么信任,看来我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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