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店小二端上来两杯热茶,分别放在两个红漆小几上。
店小二得了张三爷使出的眼色,退了下去并把门关好,这时张三爷道:“这位爷,人给你带来了,不知您要如何处置?”
“如果我想把她带走,需要什么条件?”魏昶不抬头地说。
张三爷苦笑一声道:“呵,您要带走,小的不敢阻拦,只是到现在为止,爷还没留下个姓名。”
“你先说说,她是什么来历?”魏昶指着那沈姓女子说。
那女子搞不清状况,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害怕还是高兴,一脸茫然地趴在地上听着。
张三爷叉手行礼,目光再次打量魏昶,见魏昶神色如常,他才敢坐下来。
张三爷也是一名老江湖了,看起来并不是很紧张,说起话来也有条不紊,坐下之后,掀了掀茶杯,道:“她是我从平康坊捡漏买来的。他父亲不懂行情,带着她,想去卖给贩子,那贩子我认识,是一个底线贩子,给不了高价钱。当时他们谈好,500银币。当时我就横栏一刀,说我给750块银币。就这样,拿下了她。”
“你敢得罪平康坊的人?”魏昶不信任地说。
“当然不敢,后来我给那底线贩子3000块银币。”张三爷放下茶杯道。
“也就是说,为了买她,你一共花了3750块银币,相当于375000文。”魏昶道。
“这位爷,好算术。”张三爷不失时机地夸赞道。
“可这也不算贵啊。凭这女子相貌,你转手就是五十万文,这个数,我没说错吧?”
“爷,您是个行家。”
这些知识,魏昶都是在不良人学院的资料库里学到的,唐朝漂亮女子(歌舞妓清红倌)的价格,随着李亨时代的到来,水涨船高。
这等清倌女子,如若受过良好教育,标价一百万文,也不为罕见。可这女子还是一名瘦马,一清二白,什么也不会。唯一值钱的,就是她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
“你为何逼她?你是想让她陪谁?”魏昶问道。
“小店在此经营,赚了些银钱,不过想扩大规模,必须兼并隔壁两家,可是,这两家人不肯卖,于是,我打算用此女孝敬户部陈侍郎。”张三爷道。
“你还挺诚实。”魏昶道:“不觉得这么干有些缺德吗?”
“缺不缺德,这事儿倒先放在一边。当时我买下这女子的时候,她父女身无分文,即将饿死。到我家里,好吃好喝,穿得都是绫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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