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
听他如此一说,芳乔顿时又恢复了几分生气,可继而听到他后半句时,不由脱口问道:“若是不听会怎样?”
红衣男子没有答话,而是自宽大的袖袍中摸出一支手掌长的骨笛,竖在唇边兀自吹了起来,伴随着诡异古怪的曲调,芳乔猛地一抽,倒在地上翻滚挣扎起来。
“别……别吹……我……我听听……”
胸口有什么在疯狂噬咬她的血肉,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额间冷汗淋漓,丝毫没有骨气可言,求生的本能让她很快的服了软。
红衣男子似乎并不想折磨她,收回骨笛,斜眼看着地上的人,,薄唇一抿轻轻笑道:“听话就好,能让我的蛊虫如此兴奋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我可不希望你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芳乔不知自己居然还有受虫子欢迎的潜质,不由觉得恶心,可一想到有一只虫子正寄居在自己体内,心中又是一阵恶寒,哇的一声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便是,得把这虫子弄出来,不然自己以后恐怕都睡不着觉了。
吐了一阵,自是什么也没吐出来,抹了把额上的汗,抬眼却见身边已经空无一人,那红衣男子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本以为他给自己下这种诡异的东西,怎么着也要威胁自己替他办点什么事才合情合理,居然就这么不动声色的走了?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芳乔爬起身来,四处打量了一番,不见有人,将手拢在嘴边朝周围大喊:“喂,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
潮湿的江风袭来,瞬间将她的声音吞没,只留下无休无止的水流声,和窸窸窣窣的虫鸣。
客栈内,李念的房间灯火彻夜未熄,微垂的眼睫下一片乌青,脸上满是倦色,手里捏着的茶杯早已凉透,显然是一夜未眠。
门边,穆森不知什么时候闪了进来,低垂着头,不敢看桌前之人。
“还未找到?”声音依然温和,丝毫没有波澜,却如一记重锤般击打在穆森的胸口,一阵钝痛。
他猛地跨前几步,双膝一曲,直直跪倒在地,“属下该死,不该让他一个人追去,请公子责罚。”
芳乔昨夜替他去追那黑衣人,本以为就算追不到人,也不至于出什么事,却不料一直没有回来,一瞬间不安、自责、愧疚纷纷涌来,几乎快要将他吞没。
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心安。
李念对他的举动视若罔闻,幽深的眸子只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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