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晋渊就快要失控了……
这还仅仅只是深渊意志的一缕意念而已。
在众神隐没的霜霖大陆，连晋渊这种目前最高端的战力都要快被逼疯，这深渊意志究竟是何等的可怕！
可有些蹊跷的地方，实在令苏乙感到费解不已。
晋渊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觉醒，当初晋渊实力低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和深渊意志进行沟通，可那时却没有第一时间就被深渊意志所控制。
据黑芸所说，晋渊当年对她坦白，如果不是因为操之过急，其实晋渊原本是可以控制住深渊力量的同化。
只是晋渊为了要救月牙儿，所以才接受和深渊意志的交易，以此换取深渊魔莲，最终更是堕落成魔。
换言之，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以来，晋渊和深渊意志之间是属于相对平等的合作关系？顶多是在这合作双方中，晋渊处于相对弱势的一方。
或许深渊意志一直没有发力控制晋渊，一方面是由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壁垒对其有所削弱，一方面是这种控制有可能会导致晋渊的实力下降。
苏乙回想起晋渊两次与巨小小交手的情况，尽管两次都是只守不攻，可第一次只是用一只手就完全挡下了小萝莉的攻势，极是从容淡定。
但是到了第二次的时候，晋渊却是双手并用，而且当时晋渊身上笼罩着黑红色光芒，让巨小小的空间刃未建寸功，那黑红色光芒或许就是圣阶领域的另一种运用？
虽然前后两次，晋渊表现出来的战力都是碾压级的，但是第二次明显要认真了不少，其中可能和小萝莉的爆发也有一定的关系。
可或许更多的是因为深渊意志对晋渊的控制，致使晋渊在反抗深渊意志操控的同时，还需要分神应付来自小萝莉的攻击，所以晋渊才使出了疑似圣阶领域的手段。
巨小小早在和晋渊第一次交手就已经用出了全力，第二次即便是爆发性的以命相搏，但其实对战力的加成并不算太大。
关于这一点，当初苏乙事后也有询问过巨小小，她也曾表示过，分心凝聚空间刃，其实是会导致她拳速的下降，对她的整体战力虽然有一定的增幅，但是并不算大。
这也从另一方面佐证了苏乙的猜测。
之前晋渊和深渊意志是处于一种相对平衡的关系，可这种平衡现在却被深渊意志单方面打破了。
促使深渊意志产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苏乙个人猜测，可能是他的锅。
本来晋渊和深渊意志处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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