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刻挺委屈的,葛言作为我的老公,什么都没弄清楚,情感的天平就倾向了别的女人。请百度搜索()
我当时就想,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如果我也挤出几滴眼泪,那葛言会偏袒谁多一点?
但我到底没这样做,不是不难过,只是不忍心让他像夹心饼干似的左右为难。
我勉强擒起一抹笑,冲他点点头,转身下楼。
到楼下后我还是决定等他,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一谈了。
海滨城市的空气很潮湿,把我的眼睛和心也染得湿湿的。小区的路灯已经亮了,夏夜的蚊虫一直在我眼前盘旋,似乎准备好随时扑上来咬我一口。我手一挥,把蚊虫和那些烦乱的思绪都挥走了,可它们又很快的爬上了心头。
葛言大概一小时后才下来,看到我后略微一愣:“你在等我?”
我低头踩着他的影子:“我还有别人可等吗?”
他似乎叹了声气儿,又似乎没有,手搭在我的腰上搂着我离开。我们一路无话,路过夜市的烧烤摊时他问我要不要吃点,我想了想说好。
我点了很多烤串,还让老板多放点辣椒,等烤串时我们喝起了冰镇啤酒。当我准备喝第二瓶时,葛言按住了我的手:“别喝了。”
“没事的,我本来就几乎不沾酒,偶尔喝喝不碍事。”
“可你只有一个肾脏了,你必须保护好它。”
我到底还是把手缩了回去:“你是在关心我吗?我还以为你的心思全在方玲那儿了。”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还在生气呢?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对梁嶶说很过分的话,只是她现在心态不好,一点小事都能让她崩溃抓狂。在她情绪不稳的情况下,我只能让你别再说话免得又刺激到她,我不是真的想对你发火。”
我笑笑:“那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照顾她?”
他闷了一口啤酒后才说:“我没想那么远,但只要她和丁书景离了婚,过上新的人生,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所以你为了让她尽快离婚,为了胁迫丁书景,便违背股东们的想法,斥巨资开发楼盘和丁书景竞争,还打算投资智能家居?”
他眉头抬了抬:“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的处境已四面楚歌,你想帮方玲我是理解且支持的,但总得量力而行。”我见他没说话,便继续说,“其实丁书景之前也找过我,他说他从没打过方玲,说方玲是因为还在喜欢你,想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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