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有一只红狐,一样的胆小。
偷东西这种事,胆子却极大。
有句话说的好:再狡猾的狐狸,也洗不掉身上一身骚。
转进厨房弄点吃食,曾斌在材垛里就逮住了这只贪吃的狐狸。
彩衣如今用度不愁,加上有小公爷在背后撑腰,国公府内可横行无忌,广州城内亦是如此。偏偏小姑娘就是改不掉偷东西的毛病,自己不偷了,反倒让狐狸来偷。
好嘛,连食盒都叼来了。
捏着红狐脖子那层皮走出厨房,不管红狐在空中怎么叫唤踢踏,甩手直接将红狐扔进水缸,找来皂角给它清洗全身。
红狐越是反抗,曾斌手上揉搓的力道就越大。
红狐自知躲不过被洗澡的命运,只好幽怨地泡在水缸里,任由曾斌胡作非为。
自上次在林中被追杀变成宠物之后,红狐就已经认命了,自觉翻了个身任由曾斌揉搓肚皮。
清水洗过后擦干红狐毛发上的水分,扑上香粉梳理毛发,曾斌才满意拍了拍手,背着手走进厨房,毫不理会仍旧嫌弃香粉不停抖动身子的红狐。
切了些酱料装上小碗,取出蒸鸡置于盘中,盘坐在厨房门口撕下鸡腿熏酱送入口中,满足惬意的咀嚼着,咽下鸡肉对红狐说道:“去把彩衣叫来,这只鸡就是你的了。”
红狐停止抖动身子,叫了两声就消失不见了,不一会红狐流着口水端坐在曾斌面前盯着那只蒸鸡。
将盘中蒸鸡送到狐狸面前,狐狸张嘴就啃下一大块鸡肉,完全忘了方才刚刚出卖自家主人的事情。
曾斌对一步三挪的曾彩衣招了招手。
曾彩衣耳根已红透,像岭南熟透的野苹果。
“上次给你的《千字文》背完了吗?”
“背,背完了。”
“怪不得,无事可做就偷东西?”
“彩衣下次不敢了。”
“那它呢?”
“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小狐的事,是彩衣让小狐偷的,而且偷了很多次。你打我吧,就像七姨娘那样,我挺得住。”
“两年时间脾气见涨了啊。”
彩衣性子柔中带刚,胆小中带着睿智,现在的彩衣已不再是当年的彩衣。虽胆子还是那般小,但已经能独自面对许多问题。她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狐假虎威,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勋贵家族大小姐该有的模样。
“文武,其实他们很可怜的。”曾彩衣一个旋身上前挽住曾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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