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斌与曹老夫人说了些家常话,没想曹岩突然来了。
曹岩问安之后,曹老夫人在丫鬟搀扶下去歇息了。
两人边走边聊。
“我走的后门,没人看见。”
“以后别来了。”
“父亲是想保全我,保全曹家香火,我明白。”
“知道就好,凡事多动脑子,别时常装傻充愣。”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行险之事,别无他法。”
“你知道内情?”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我已经被拉下水了,真想不到你父亲发起狠来,岭南都要颠三颠。”
“故意的?”
“我猜的。”
“你不躲?”
“躲什么啊,躲不掉。就算能躲,去了长安也躲不了,还不如痛痛快快的陪他们玩一场,反正他们又不会弄死我。”
“陛下可以。”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曾斌顿了顿说道:“曾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杀的。”
“陛下想动你曾家,得有个好理由。”
“所以才有你父亲这个刺史。”
“陛下用我父亲牵制曾家,无异于以卵击石。我反倒觉得我父亲和你父亲根本就不是对立,应该是在为南诏做准备。陛下许与你梅岭,应是对付南诏的第一步。”
“陛下又想牵制曾家,又想对南诏动手。动完手又想对曹家和曾家动手。梅关换防只不过是第一步,只要我父亲敢犹豫半分,就回不来了。”
“陛下这盘棋下得真大。”
“一国之君岂是无能之辈,从武国历经三代已超越了所有朝代,就能看得出来君王的智慧,历代帝王有哪个是昏君。想成为昏君的,脑袋都在长安南门挂着呢。”
“据我所知,陛下膝下十三个皇子,就那个李麸还凑合,可是比起陛下来,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想这些没用,和你说这些,是让你明白其中的关键,万一有一天陛下还是要砍你的头,诛你曹家满门,你好有应对之策。而我……”
“我们一起吧。”
“兄弟的情我领了,我能保住自己的命,你若想保住自己的命,就按我的说的去做。”
“你说,我都听你的。”
对于曹岩无条件的信任,曾斌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找了个地方和曹岩说了心中那个庞大的经济帝国理想,直到快华灯初上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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