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升全,迎亲车队已到府门。
高头大马,双马红蓬。
曹岩翻身下坐骑,一溜烟便跑到曾斌身边对其上下翻眼,“站得挺规矩的嘛,快恭喜我,说啊。”
曾斌翻了个白眼,代司仪高声扬道:“迎妇子。”
“无趣。”曹岩率先走了进去。
先前有所引图路,曹岩自然知道曾彩玉的院子在哪。即便没有引图路,曹岩时常到国公府骗吃骗喝也当摸熟了路线。
曹岩身后一十八人,皆是曹岩一干群狐朋狗友,曾斌几乎认得所有人,里面竟还有张晓庚。
曹岩率先进入,御郎御娘紧随其后,一路十八人迎亲团笑嘻嘻涌入国公府。
往日国公府大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今日是沾了曹岩大喜之日,有幸进入国公府,一十八人左顾右盼打量着国公府各处。
国公府共计十一院落,曾彩玉与曾彩衣院子相邻,又因两人是后生,所以被安排在第十院落。
一路通往国公府十院落,曹岩这群酒肉朋友暗暗惊呼,都道国公府就是不一般啊。
待到第十院落,那群人呼喝喊道:“新妇子出来咯。”
声音如若雷霆,吓得曾斌缩了缩脑袋,便听那司仪喊道:“新郎官,赋催妆诗。”
催妆诗和现代迎新娘时伴娘锁门求礼,又或是刁难新郎唱歌等等都属同一类流程。
“你来。”曹岩对曾斌说道。
“是你成亲还是我成亲,关我屁事。”曾斌不满。
国公府请来的男司仪闲着无聊曾给他们介绍不少流程规制,催妆诗可新郎官本人念,也可现场作诗。但不管是前人写来的催妆诗,还是现编的催妆诗,新郎官也可让身边之人代劳。
“御郎代新郎官赋催妆诗。”司仪喊道。
曾斌狠狠瞪了一眼司仪,司仪吓了个激灵,又想今日是大喜之日,小公爷定当不会公报私仇,整了整衣衫双眼翻天跟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做春,不须面上浑妆却,留著双眉待画人。”曾斌吟诗赋上。
司仪听罢,高声喊道:“新娘子,愿否?”
司仪的意思是,新娘子你对这首诗满不满意,可愿给新郎官开门。
“不愿,再作。”
曾斌蹙眉,这不是曾彩玉的声音。
曹岩见曾斌定神,捅了捅他说道:“再作啊,用前人诗算什么本事,哥们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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