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寓不说话,曾斌心里也没个底。
这番话能不能唬得住老奸巨猾的许寓,他也不知道。
用皇帝和曾荣来唬人唬不出什么效果。
但再聪明的人皆善揣度与疑虑,他抛出红线组织,许府必定有所忌惮。
再由许寓的反应来看,勋贵只知红线存在,不知红线之根本。
红线的存在,曾斌猜测有可能是盛德皇帝建立的组织,单纯只针对皇室,但偶尔也会为皇室做一些事。
可红线所做的事只怕也有束缚之处,就和宦官一样不许干政,否则许潍仁等权臣哪能这般惬意。
如是这样的话,他算是暂时唬住了许寓。
只要勋贵们找不到红线根本,就会一直忌惮下去。
一阵子沉默后,许寓竟不避讳问及红线相关。
曾斌自然不能作答,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许寓见曾斌不答,连暗示也没有,心中有些许慌乱。
如果真如曾斌所说,曾斌一定知道红线组织存在于何处,或者知道怎么去联系红线。
红线之名从薛嵩时便如雷贯耳,世间撰写的《红线女魏城盗宝盒》更是离奇非常。
绿女红线一个昼夜在千余护卫守卫之下,将田承嗣枕边官印盗得在手,若想取田承嗣的性命更是易如反掌。
许寓担忧曾斌若乱来,长安必陷入长久恐慌之中。
但利弊间的得失也是相对的。
许潍仁与曾荣皆出身将门,曾斌受陛下欣赏与其适当交好,然后隐而设计激怒曾斌,让其利用红线对付方落龄和叶蓁派系,许潍仁定能从中获利。
不过与一个小辈交好要掌握一个度,切不可烂好,不然曾斌必会轻视许府而得不偿失。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许寓当然不会去做,他也得提醒许潍仁切莫操之过急。
今日许潍仁请曾斌入门,便是为了与他说一门亲事,确无半点试探他之意。
曾荣远在岭南鞭长莫及,许府只能从他下手了。
只要曾斌没有什么意见,就算他暗下拒绝,许潍仁也当修书一封与曾荣说明情况。
曾荣看在许潍仁多年伴随左右的份上,加上曾斌在长安没有什么人脉,想要做事就得有个靠山,想必曾荣应会考虑其中的利弊,兴许准下这门亲事也说不定。
之后不管皇帝和曾荣要怎么清洗长安,许府最终必会成为长安第一氏族豪门。
许寓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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