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谢殿下。”
“本宫问你话,你定要如实回答。”
“殿下请问,臣无所不答。”
“你可是装醉避于皇叔与本宫?”
“臣酒量极小,醉方休太过甘烈,一碗微晕,二碗朦胧,三碗醉倒,并无避及之意。”
“当真?”
“千真万确,臣不敢诓骗殿下。”
“好一个醉三碗,本宫暂且信你,你可知皇叔为何要带本宫赴宴吗?”
“臣不知。”
“是不知,还是故意隐瞒,又或是如皇叔说的那般让本宫与你研习。”
“臣当真不知。”
“你以为如何?”
“臣不知殿下何意,请殿下示下。”
“本宫,你觉得本宫如何,各方各面都说来听听。”
“请殿下恕罪,臣刚入长安三月有余,对长安不甚熟识。”
“大胆!”
真是难伺候。
曾斌甚为无奈。
又让人夸,又不让人接触,你也不愿意说自己的情况,哪有这样混账的事情。
再则他确实刚入长安百日,别说长安了,曾府所在的布政坊他都不甚熟悉,更别提熟悉浔阳公主了。
直到今日止,他倒是知道浔阳公主傲娇如凤,许潍仁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他。
但他敢说吗?
夸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曾斌想了想说道:“殿下,不是臣不敢说,也不是臣不想说,而是殿下乃公主之身,臣若妄论,岂非僭越?自家事当自家说,他人怎可说三道四,更何况殿下乃千金之躯,皇室宗亲做臣下的岂可论断,殿下不介,但世人口无遮拦,小事化大搬弄是非,臣死不足惜,恐污了殿下金尊。”
浔阳公主冷笑说道:“此地就你我二人,本宫退下侍女,本宫免你无罪,你但说无妨。”
浔阳公主喝退左右,侍女们施礼退出百步之外。
“你可以说了。”浔阳找了个位置,铺上丝帕,端坐于石凳上。
公主已如此难伺候,就更别提李朝中或是李乐了。
明日入朝谢恩,真不知李乐会与他说些什么,打十二分精神怕是都抵挡不住。
“殿下,不管臣说什么,您都免臣之罪?”曾斌问道。
浔阳公主不耐烦说道:“怎这般啰嗦,本宫说免就免,何时出尔反尔了。”
你出不出尔反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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