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烈日当空,夕揽洲还要留我们用膳,被我拒绝,——我已着实不能再受他们二人那枯燥至极的乐理交流了。什么“此曲当用某琴某笛”“某曲中间滑音最妙”“《广陵散》之音举世无双小可不过乱弹一气”云云。我堆着假笑,硬是把阿里胥拉了出去。
“怎么?”
“没怎么,只觉得你废话忒多。”我要恼不恼地道。
阿里胥笑了两声,看着我:“你不喜欢听这些,那你喜欢什么?”
我颇不好意思,小声道:“我喜欢做有关烧钱的事情。”
“……那你……蛮特别的。”
“好了,回去!”我暗想,下回无论如何,不能同阿里胥一道出门,得想着法子把他甩开。
背后阿里胥爽朗大笑,道:“你可别妄想了!我得贴身保护你!”
我一阵无语。
回到城主府,门口依旧是那些身着纯白绣鹰的护卫们。前几天拦着我的那位头儿见了我,赔着笑:“姑娘回来啦?”
我有心捉弄他,便摆了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拿捏着嗓子道:“当日,不晓得是谁,要说我是容与城主的爱慕者,死活不许我进的?”
那头儿尴尬挠头:“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怎知道,姑娘与那位……那位是这种关系……”
我一顿:“那位?那位是谁?”
那头儿赔笑得更甚,说:“就是……就是那位啊!姑娘何苦要小的说出来……”
我想着,那位怕就是沈约了。看来我今日受到所有礼遇,都与他是息息相关的,他们也全然是看在他的脸面上如此对我恭敬。想到这里,我不禁再次有了作弄这人的心思,道:“那你说说,我在你这里算是个什么地位了?”
那头儿颇不好意思,不断挠头,满脸堆笑:“姑娘,姑娘可不就是小的的……”他双手抱了个拳,往心口前头一举,“娘娘……”
背后阿里胥突然笑起来,好大声。
我一头黑线。翻他个大白眼,头也不回地进门去了。
身后阿里胥追上来,说:“怎么,你不反驳么?你心中也确实如他所想,愿意当那个?”
他自然指的是“娘娘”。我同样回敬他一个大白眼:“我本来是指望他夸我一顿,说说我是女神级别的便也足够,可他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得了这两个字的,真是懒得同他们这些粗人讲话。”
阿里胥笑道:“可是你不反驳,这一传十十传百,怕是明天便有了满城风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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