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缘,就是错。——我
年关前几日,我去找了楚近月的麻烦,然而自古美人都有英雄相救,即使我的二姐不能算是什么美人,也照样有人为她横刀在我面前。
犹记得当时,那个人挑着俊朗不凡的眉,冷声道:“你这姑娘,怎么骂人?”
我并未被完全制住,反手擒了他的短刀,直直立在他面前,溜出门外,才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罢,拎着门外貌似又受了惊吓的阿里胥回了自己的院子。
虽然伤楚近月不深,但却有了明显效果,她当日下午便请了制匾的师傅上门,叫我自己题字。其实匾额也无甚要紧,真正要紧的是,她伤害了我的朋友,于是我也就挥挥手叫他们回去,留下来这“无华院”三个字,权且当做戒之罢。
特地结了红绸,喜气洋洋地挂着,连同门口俩侍卫也一并换上红衣,看上去颇为喜庆。
日半,娘亲到我这里,见到如此喜庆的模样,还吃了一惊,问我:“伊儿你这是?……”
我嘻嘻笑着,道:“乔迁之喜!”
娘亲无奈而宠溺地看着我,又朝着我身后道:“坠露,还不给小姐打扮打扮?二公子回来了。”
我与一旁的阿里胥悄悄对视一眼,又赶紧低头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啊?二哥回来了呀?太好了太好了……”
娘亲一路牵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你们兄妹十几年不曾见,你送去龙开寺的时候,他才过了六岁生辰,每年他都想去龙开寺看你来着,可又不敢,加上路途遥远,巴巴地等了这许多年……”
我心里计较:原来我自小便被送去龙开寺了。
“二哥今年已经二十三了?”
我依稀记得宿颜笙说过我今年十七。
娘亲对我一问并未上心,只是应了声,领着我去沐云堂。临出院门时又止了步子,叫我换一身好看的衣裳。
的确,昨日换下水红锦服后,今早又是匆匆回来摘下护额护腕束袖,衣裳简素,确然有些不符合他们楚家的身份。我便推着娘亲出了门,自个儿退回房里,去寻出沈约买给我的浅蓝色衣服。
在衣柜里倒腾一阵,终于找到了。雕花格扇透出来雪光,照在衣服上,银线绣的图案熠熠生辉。
揽镜自照,嫣然一笑,挺好看的。
推开门,坠露一声惊叹没能忍住而生生爆出来,满眼惊艳。
“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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