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面不改色的回答：“是的。”
老看守嘴巴一扁，露出不忿的神情，声音跟鹅叫一般尖锐沙哑，絮絮叨叨个不停，“真是的，又是一个来镀金的，这个国家把国家炼金术师当什么了？之前才弄了一个矮个子的小毛孩，现在又来……”
白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静静的跟随，没有任何的意见。
这种态度，让老看守从嗓子里哼哼了两声。
他带着白晓来到图书馆一处僻静的角落，这里毕竟是国家图书馆，占地面积极大，这样隐晦的角落也有不少，之前来这边的时候一对情侣携手走了出去，让白晓老是怀疑空气中弥漫的这股怪味到底是什么。
“开始考试吧。”老看守弯腰，把纸笔拍在桌子上，掐着怀表监视。
白晓开始做题，他总觉得有点别扭，这种正规又简陋的考试，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纸上啥也没有，显然是出题回答。
“钢铁在低温下会怎么样？”
“变脆。”
“氧气呢？”
“零下200c向液态转变。”
“人呢？”
“呵，很了解嘛，以前是做什么的？冒险者？”
“不，农夫。”
两边都在满嘴扯谎话，白晓索性停下了笔，他已经看出来，这与其说是考试，不如说是聊天，可白晓总感觉，这个老头并不是在试探。
“你的所学还太浅了，请继续修行。”
老看守拿过试卷，在上面勾勾画画，看也不看的丢进了垃圾桶中，点了根火柴，将垃圾桶烧了。
“最后一个问题。”老看守说。
“你恐惧神明吗？”
白晓没说话，有时候默认即是一种态度，眼神、表情、动作，肢体语言是沟通与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老看守眼中，白晓毫无畏惧。
“你通过，证件会在这两天发下来，至于身份证明，拿上这个。”
老看守把一块银怀表塞进了白晓手里。
这是一件无属性的物品，单纯用来象征国家炼金术师的身份，但白晓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因为实在很帅。
“啪”的一声打开表盖，白晓露出笑容。
“非常感谢。”
多数时刻，他都是一个儒雅随和的人，这种待人处事镌刻在骨子里，忘不掉，也改不了。
老看守摆摆手，“我老了，能托你去帮我做一件事吗？”
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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