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又过了三天。那名白色少女突然不见、白若曦哭着来找我的那天后。
现在还是不知道我突然忘记她的存在的原因。
是的,忘记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存在”。
或者说不是我忘记了,而是世界忘记了。忘记了“她的存在”。
每次想到这里,背后总会窜上一股恶寒。
她在我家里吃过饭。她使用过家里的盘子、舔过家中的筷子、用过家里的碗、品尝过我做的每一道菜、还有许多其他的事……
而这些种种痕迹、所有痕迹都没有了。
而说是没有了,说不定只是我主观上的认知而已。
没有了,意思是以前还有过。过去某一段时间存在过。
而说不定应该用的不是过去式而是虚拟语气呢?
说不定根本就没有存在过呢?
说不定都只是我睡眠不足而产生的幻觉呢?
不,太荒唐了。这种理由无法信服。
因为腰际的疼痛直到昨天才退去。
像平常一样转动的印环也是她存在过的痕迹。
啊,对了,关于我是如何重新记起来这些东西的。
我是在看到这个印环后想起来的自然是在那天白若曦走后。
这个绑在我的右手腕上,不停旋转,去也去不掉,甚至接近诅咒一般的东西。
今天是星期三。
最后一排单独坐着的我,在上课的闲暇之余徒劳地考虑着这些问题。
与其说是考虑,不如说是发呆。
教室的窗子紧闭,不时被风吹得发出震动。外面的树木已经有很多开始落叶,有的甚至只剩下朝天的树枝了。
我们的教室是正常的四边形,我坐在教室偏右的最后面;白若曦坐在最左列的第三排。
她正在认真得思考着黑板上的问题,看她的神情就看得出来。清秀的面庞上压着双眉,眼神略显困惑,看来是陷入苦思了。
至于我嘛,成绩就随缘了。上课有兴趣听得就听,懒得听的就不听。总之能和白若曦保持在相同的中上水平就行了。
左边传来了的话语声。我的前排和我一个位置远的两位同桌在交流什么。
大概情况就是右边的找左边的借另一本书看。因为借的前一本看完了。
似乎左边的那位有很多书。是的,他叫牧子禄。
他成绩并不怎么样,但是十分热爱看书。但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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