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一直认为,我和冷简之间的隔阂,是相互间的阅历和视野。但几经周折的相处下,我才知道,那些在外的物质都可以改变,而唯一变不了的,是彼此心口尖的故人,还有物是人非的回忆。
它们是得不到的骚动,如同胸口的朱砂痣,一颗很显眼,又很难忘。
我也明白,一段感情里,受伤最深的人,疤最疼。
樱艺是冷简的心尖肉。也是无痕疤。
在没见到她以前。我对她有很多种的设定,因为从别人口中听过太多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所以从印象深处,她就被盖上了浪荡的名头。
可这一刻亲眼见到真人,我之前有所的念想。都被融化了。
你没办法去相信,一颗清澈到可以透明的黑瞳下,会隐藏多少邪恶的劣迹,可她不说话时的一颦一笑,都摇曳在目击者的心头。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可以得人心。
宴会厅内,我们这些人面面相觑,大家都在身边搁置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等待战火的燃烧。
四下里有了窃窃私语,多半是在同情我,担心我,同时也笑话我。
是啊,女主人回来了,赶在最不恰当的时刻。
身后的冷简已经木然了。他的半个身子是僵硬的,眼睛直视在前方的那一小片区域。望着樱艺六年后的归来,没有任何超出理智的行为,可他的静止,却也失去了理智。
如果你问我此刻的所思所想,那似乎只能用掌心的流水来形容,越来越少,越来越干。好像他就要走了,我就要离开了。
我没有理由的站在他们之间,成了一道隐形膜,樱艺的目光没落在我身上,直接忽略,跳跃在冷简的眼中。
她在微笑,笑的如同第一次悸动的见面,彼此没有怨恨。
我无法克制的回身,冷简已然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轻轻的触碰他的衣衫,他愕然的低头凝视我,好久都不曾缓过神。
我知道战争还没开始,所以我们没有撕扯的必要,我壮着胆子,和他说了最大方的一句话:“你不想和她打招呼吗?她是樱艺吧?”
冷简不安的点头,但又摇头,我知道他是矛盾的,既无措,又不想让我受伤害。
他就是那么站着,没有任何行动。
隔了几秒以后,我身后传来了几声轻盈的碎步声,显然是冲着我来的,而且,每一步都像炸弹临爆破前的提示音。
“你好,你就是江书影吧!”有人在我身后说了话,声音委婉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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