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脸颊在丝绒被上蹭了蹭,好舒服,好像小毛的毛。咿?这是哪?蹭着蹭着,眼睛眨巴起来。我记得——有一个女孩泼了我一身牛奶,然后我去洗;路上遇到两个美女,让我介绍她们给何宗绪,可我肚子痛跑开了;跑开后遇到一个好心人要送我去洗手间,结果被人打了……
**男!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环顾四周,房间的落地窗前,一个干爽的身影坐在一把白色藤椅上,手上摊着一本杂志,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窗外朦胧的光线,半撑着脑袋似看非看。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动静,他忽然扫过来视线,与我目光猛然相对。
“醒了?”浅浅的半个酒窝若隐若现。
想起自己之前的糗事,恨不得把头直接埋进被子里去。慌忙撤开目光,垂下头恩了一声。身上的T恤,好象是他新买的……
“还疼吗?”他仍坐在藤椅上,清冷的语气却带着淡淡的关怀。
我和他,好象每次跟厕所都很有缘。“不痛了,睡一觉就好。”这大姨妈经常跟我开玩笑,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两下。痛得时候恨不得转世为男,不痛的时候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那好,洗把脸,去吃饭。”
呃?他不提我倒忘了,现在天色渐晚,我还没有吃午饭,汗颜地抚额,一不小心就把一天的时间给睡过去了。但是,我为什么要跟他吃饭啊?何宗绪他们也不知道我在哪,好歹给他们通报一声吧!手机,我的手机呢?
“找什么?”他见我四处乱摸,放下杂志,问道。
“我,我的手机?”
“床头柜子里。”
刚打开柜子。华丽丽地呆了。这。这。这不是阿猫给我地那个套套?它怎么跑出来了?还单独躺在包包旁边?他翻过我地包包?……上千个问号登登登出现在我头顶。该死地!!我又急又气地瞪过去。正好碰到他地眼神。他轻轻一笑。浅浅地酒窝化解了脸上地冰凉。“我以为你包里会有……所以找了下。只找到这个……”
“……”
原来人家是为了帮我找卫生巾。可。可……天啊!我还要不要在他面前做人啊!!“这……是我舍友硬塞进我包里……”解释到一半。又自动消音。我干嘛给他解释那么多啊?沮丧地拿起手机。默念:柳安安。没事。没事。不就是个避孕套嘛!那丫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怕地。不怕不怕……
正要拨通何宗绪地电话。他懒懒地声音又传来。“这样啊!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何宗绪现在应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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