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十七年末,天元帝病逝,同年太子登基,改国号丰尧。
而与此同时,原太子妃慕容雪,以及家族趁机皇宫危乱之时造反,被废除太子妃之位,原太子东宫张婕妤贤良淑德,危乱之时与太子不离不弃,被世人传为一段佳话。
后在镇国大将军温如锋的举荐之下,被立为皇后。
从此帝后伉俪情深,恩爱有加。
丰尧六年,一只西域白瑶信鸽摇摇晃晃的飞入南朝皇宫栖凤殿。
栖凤殿内,还是如同当初在东宫之时的摆设。
院内凉亭花园,两颗更大的紫薇花树迎风飒飒生姿。
一对儿生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在花树下来来回回的玩耍,童真的笑容布满那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颊。
花树下的不远处,一张美人榻上,张瑶满脸满足的看着两个小家伙跑来跑去的和桂枝儿等人嬉戏。
一双手,时不时的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皮。
恰在此时,紫薇儿走了过来,取下了白瑶信鸽脚下的信纸,“娘娘,信。”
张瑶闻言,微微转了眼瞧过去,流转间,尽是风华。
伸出一只如玉葱般的手接了信过来,打开一看,不多时,眉眼染上浸入心神的笑容。
一旁的紫薇儿瞧得好奇,不由的问了一句,“娘娘,何事如此开心?”
张瑶将信折叠好,压在了香炉下,让它慢慢的燃烧,听见紫薇儿的话,也只不过是浅浅答了一句,“好事儿。”
紫薇儿闻言,知晓张瑶是不欲多说的意思了,便也不在做声,正想说些其他的话,就见的张瑶身后一个人慢慢走来,微微一惊,正想行礼,那人忙止住了她。
紫薇儿会意,趁着张瑶不注意的时候,慢慢的退了下去。
而独孤澈行到张瑶的身后,慢慢蹲下来,探着脑袋贴在她的肚子上。
张瑶微微讶异了一番,不多想,便也知道是谁来了。
干脆也不睁眼,搭着手摸着独孤澈的脑袋,“奏折批阅完了?”
“嗯……”被她摸得舒服,独孤澈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咪似得迷了眼。
张瑶被他这个样子逗得不由睁开眼笑了,戳了他额头一下,“瞧你这样子,像是什么!”
“哎呀!别动!”独孤澈笑着贴回去,神情夸张道,“孩子刚刚踢我了!”
“就你会吹牛!”张瑶笑骂回去。
“真的,瑶儿,你信我!”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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