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你们迟早会见面的,先来谈谈别的问题吧,”江束衣撇撇嘴,“说吧,赵康的门卡哪来的?”
“门卡?什么门卡?”
“什么门卡?就是赵康进入曹青辞宿舍时所使用的门卡。”
“他有曹青辞的门卡,他哪来的?”
“这事难道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
“我警告你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是真不清楚啊。”
“不清楚,那要不要我们去问一下后勤部的老王啊?这牵涉到一桩杀人案,一旦作伪证被发觉,后果多严重,你考虑过吗?还是你觉得以你跟老王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替你扛这雷?”
“……呃,我想起来了,是我找老王借过一次。唉,上了年纪就这点不好,总是忘东忘西的,别见怪哈。”
真是烦人,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
为这点事值当绕来绕去吗?
你又隐瞒不了的。
早这么说,大家早就收工了。
“呵呵,你可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江束衣指了指高初筠手上的笔记本,“这里评语先写上,供述者态度恶劣,试图顽抗到底,拒不招供,建议从严处理。”
“哎,”赵永宁瞪大了眼睛,“我刚才明明都已经坦白了,怎么还从严啊?小同志,你这样做得很不道德,也不公平啊。你领导是谁?我要见你领导。”
“别跟我玩这一套,你能吓唬谁?”江束衣瞪了回去,“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给你自己脱罪吧。”
“脱罪?我有什么罪,我最多也就是私配了一个门卡,这算是什么罪?”
“算什么罪?你私配别人的门卡你还有理了?配别人的门卡干什么?偷窃?把门卡给你侄子算什么?教唆偷窃?你侄子拿了门卡之后杀了曹青辞,难道你不知道?他没门卡怎么进曹青辞的房间?这起码也是个包庇吧。”
“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
“你还在耍滑头,难道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也会审讯你吗?你最好老实交待,争取宽大处理。”江束衣语气森然。
赵永宁没有说话,只是撇了撇嘴,又用略带挑衅的眼神瞥了审讯桌一眼。
审讯桌上只有江束衣手里的一叠资料,和高初筠用来做记录的笔记本电脑。
其它一无所有。
赵永宁的这个眼神很明显是在表达: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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