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谈谈我的光荣事迹吧:我上学的时候,被一个喝醉酒的愤怒的人用刀子逼住过。
还有一次,游泳的时候溺水过,当时的念头就是“完蛋了”
但这两次加在一起,也没有这次绝望感这么强。
我想转头看良子,但是脖子都动不了了,心蹦蹦的跳。
这时,他出声了,声音是他,干涩无比。
“嗯?”
“丫丫这样多久了?”
“……这星期开始的,咱还进去吗?”
我听出他声音里的惧意
还好良子还是良子。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把上衣脱掉露初护身符,声音依然镇定。
“你说丫丫怎么会喊我地名字?你为什么让我来?”这是我地疑惑。
良子鼻子又抽*动了一下。说:“可能是丫丫清醒地时候喊得吧。大概她觉得你能震慑住那东西。我也觉得你地样子比较辟邪!”
我“……”
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我身上有一股英明神武地气息。怎么可以说辟邪呢。对于良子地说辞我不敢苟同。
我说。进去看一眼。
良子说。嗯。
然后我几步走到门前,把脚步声跺的很响,还大声的叫丫丫的名字。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片寂静。
我用手轻轻的推开了门,但只是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迈步。
一股恶臭味铺面而来,房间里一片黑暗。
我往后退了一步。
看到了丫丫,她站着黑暗中,床后屋角的位置。
两只手像袋鼠,或者老鼠那样团着放在胸前,头发披散着,万万不幸的是还穿着衣服。曾几何时我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她的躯体,那辗转……想多了!
丫丫的双手像耗子那么垂着,嘴唇像狗那样往上翘起,露出牙齿。那表情很像在笑,但是绝对不是笑。我想她是为了像我们展示她的牙。
然后,丫丫说话了,那声音就好像是从牙齿缝洞中挤出的一般:“你们想害我吧?”
我挺着胸膛,用“护身符”对着丫丫才镇定的说:“你没事吧?”
丫丫好像是害怕了一般,躲避着我的胸膛。
确定了,这“护身符”还真是管用,我又挺着胸膛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何方妖孽,见了本大人还不速速退走,如若不然你看……”
我一拳打在了良子肚子上,良子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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