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怎么了?”
“姥姥,她睡着了。”
在轮渡上就睡着了,易桁一直没舍得吵醒她,她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姥姥立马给易桁打开了门,小心谨慎的跟在易桁身边。
“孩子,来,我带你去渺渺的房间。”
易桁能找到,不过由姥姥带他过去好像更加周到。
“这些都是渺渺的宝贝呢。”
桌角,一罐子相同颜色糖纸叠成的千纸鹤,旁边是那朵永开玫瑰,那是他送程渺的,那天醒来离开时还是黑夜,易桁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过程渺的房间。
一个倒在桌面上的相框,易桁扶起来,相框里只剩下了被剪了一半的照片,只留程渺,但但她脖子上的那只手看的出来,是个男性。
那只手腕上戴的麻制的手链如今在易桁的保险箱中。
这是他跟程渺的照片,摄于七年前的灯塔附近。
“旁边的那个啊,是个小混蛋,孩子,我看好你,你可别做让渺渺伤心的小混蛋,不然我老太太的拐杖可不会饶了你。”
“姥姥你放心,我会一心一意对程渺好。”
还有,姥姥,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照片上的那个小混蛋就是我。
怕吵醒程渺,易桁和姥姥出来了。
“姥姥,您吃饭了吗?我去给您做饭吧。”
“吃过了吃过了,老周炖的排骨,让我去吃,孩子,你吃了吗?”
“我也吃过了。”
易桁到楼下,给姥姥房间换好了灯泡,修好了那不走的时钟和破裂的水管,接好了短路烧坏的电线,所有的问题都让他解决了,姥姥笑的合不拢嘴。
彼时,他们在下棋,黑白子的围棋看的程渺头昏脑涨,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耐心好好学围棋了。
“你还会下围棋?”
易桁尚未回答,姥姥就夸起来了,“渺渺啊,我看没他不会做的事情,这孩子给我换了灯泡,换了电线,连我房间的老古董钟都给我修好了,而且这棋艺可不差,我老太太都都有些紧张呢。”
程渺打了个哈欠,头疼欲裂。
“姥姥,你们下棋,我去诊所。”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啊?”
程渺敲了敲脑袋:“头有点疼,我去诊所看看,你们继续下棋吧。”
待程渺从他们身边走过,姥姥冲易桁使了个脸色,不好贸然结束这棋局的易桁,如释重负,匆忙跟上了程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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