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便将跟我说的事情,又跟师父说了一遍,之前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小事,便让张老师跟我说就行了,但是我觉得那个东西实在太怪异,还是决定带张老师来见师父,不过没想到张老师说完之后,师父的眉毛已经拧成了一朵麻花。
对着张老师说:“把你手相跟我看看。”
看着伸过来的手,眉头凑了凑,然后在张老师手腕上上捏了两下。
“张老师还未满十七岁?”师父一脸差异。
没满十七?岂不是才十六岁?十六岁就当我们初中老师?我勒个擦。
张老师点了点头,说明师父猜得不错,我的三观被刷新了。虽然之前同学们也看得出来老师故意扮成熟,但是也想最起码也应该有十七八岁,哪儿找到连十七岁的没有。
师父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直只知道叫张老师,也不知道张老师名字叫什么。
“张月霞。”原来张老师名字叫张月霞。
师父说:“你小小年纪,怎么不读书?却跑来这乡上教书。”
张老师说:“我其实是自读自考,不多久就要去考大学了,教育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东西,我就让家里人托关系让我来体验一下。”
师父点了点头:“哦,这样,我也奇怪你长的如此俊俏,小小年纪怎么会跑来教书。”他又接着说:“天干地支,你是八字全属阴,就是俗称的太阴女,也难怪那怪物会利用你。”
“大师,我今天没有按照它说的做,她害我家人怎么办?”这是张老师最担心的问题。
师父摆了摆手:“此处与县城相隔几百里,而且那玩意儿已经有了肉身,想这么远害你家里人除非是大能力者,要不然根本没人做得到,所以你不用担心,只需要担心自己就行了。”
“那上次我父亲昏迷是为什么?”张老师追问。
师父摸了摸胡子:“你那罐子还有谁接触过?”
张老师想了想:“是我爸抱回来的,没有人碰过。”
师父拍了拍手:“那就对了,你父亲只是染了那玩意儿的邪气,偶然发作了,如今痊愈,我看了你的手相你二老应该都是安然终老,不会有事的。”
师父这么一说,张老师一下子感觉无比轻松。
他们俩聊了这么一些,我忍不住问师父:“师父,您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吗?”
师父想了想:“具体是什么不太敢说,但是能肯定的是它正在进行着逆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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