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少跟我真的假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你特么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都老老实实说出来，老子才能想办法补救！”张局长继续咆哮着，隔着电话都震得孙昊耳膜嗡嗡作响。
孙昊知道自己今天闯下了大祸，不得已只得小声把他收了徐老头的钱，配合徐老头给杨颖的门诊开停业整顿和罚款的罚单一事说给了他舅舅张局长，同时还把程心如威胁他的话也说了一下。
“这就是了！就是那个女人！很可能是程家的人！你特么现在赶紧拿出两百分的诚意来跟人家赔罪，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你也当场给我吞进去！看能不能挽回一些！老子这局长保不住的话，你小子就要进大牢！”张局长气咻咻地挂断了孙昊的电话，大吼着把司机叫了过来，他要赶紧赶到五医院去灭火，看能不能找到挽回的机会。
对张局长来说，程思诚的可怕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市卫生局局长身分，程家在整个川江省的背景才是最为可怕的。他得罪了程家，不仅仅是区卫生局局长官帽不保的问题，程家稍稍使些手段，对他展开一些调查，把他扔进大牢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孙昊这个不知天亮地厚的崽子，肯定是当面得罪了程家很重要的人物，不然不会引得市局局长程思诚如此发飙。
“唉呀！大姐，这事我弄错了，我要跟你们道歉！”孙昊在接到张局长的电话之后，自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走过来向程心如说了一下。
“你错在什么地方？”程心如不紧不慢地问了孙昊一下。
“我……我……我……”孙昊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还不老实交待，是不是不把你们局长彻底坑死不罢休了？”程心如向孙昊厉声质问了起来。
年轻的时候，程心如也在官场上混过十余年的，而且起点很高，两年时间就做到了处级，后来觉得心累才退了下去。现在面对孙昊这种科员级别的人，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些官威来。
“我……我错就错在不该收受了老徐的贿赂……”孙昊才入职不久，仗着舅舅的局长身份到处耀武扬威，但人生经验却是严重不足。
刚才他被他舅舅一番怒吼责骂，早已乱了分寸，张局长说了，这女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现在程心如让他老实交待他的问题，他一个不小心还真的全都如实交待了。
“这种事你都能做得出来？”程心如摇了摇头。
“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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