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气息是有波动的，只不过平时波动很小，尤其修行之人，对气息掌控变强，波动就变得更加隐晦，一般人很难察觉出来。
白道斌虽然没有殷九那种天赋，但修行这么多年，已经具备这样的实力。
一般修行者的气息就像是轻风下的海面，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波动，但坐上小船就能感受得很清晰；而殷九此刻的气息，给他的感觉却像是一汪明镜也似的水潭，几乎察觉不到波动，隐隐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深邃。
怎么可能？
一抹惊异之色在白道斌瞳孔深处闪过，忍不住再次抬眼打量殷九年轻的面庞，充其量也就20多吧！
眼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先是一股嫉妒自心底生出，随即便被一股贪婪取代。
他才修炼多久就已经有这样的实力，如果自己能够得到姜元龙的传承……刚好，姜元龙去世的消息还没有传开，现场就只有自己和三个小辈，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不可抑制的心动！
“如果是前来吊唁就请进，如果不是请离开！”这时，殷九对几人说道。看出来了，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生死仇敌，白道斌和姜元龙的关系怕是一笔烂账。懒得计较这些，只希望姜元龙能够顺利下葬，以了却自己的一点心愿。
也可以看做胜者的有余。
“咳！”听到他的话，青年三人不太自然地咳嗽一声，寻思着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
虽然不认识姜元龙，但却听过不少传闻，又是同一部门的前辈，有心想要祭奠一番，但这样两手空空登门，传出去怕是在部门里都抬不起头。
“还是算了，我和他关系不怎么好！”白道斌却直接拒绝，说道“不过，他生前曾抢我们白家一副大禹治水图，现在是不是该还了？”
知道青年三人的身份，所以用家族做后盾，至少有谈判、交易的余地。
殷九眼中闪过一抹恍然。
还真是这幅图惹的祸！
怪不得刚刚“青春痘”会直接出手。
不过，别说殷九，就是青年三人都不怎么相信白道斌的话，反正姜元龙已经去世，随便他怎么说都可以。
“可以！”出乎意料，殷九居然应了下来。
几人全都一怔，包括做好威逼、胁迫的白道斌。
这么容易吗？
一名青年忍不住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身旁同伴飞快地拉了一下，于是又安静下来。
静观其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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