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恩不顾她的冷淡,自顾自的开始讲起来。他简单的介绍了从泽弗耐亚到工房都市,这不到两个月时间里的不幸和幸运。当她听到雪莉运用自己的能力杀死兽人头目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厌恶。芬恩提到了学院里的破坏,和自己欠下的债。芬恩把手臂举起来给她看,虽然已经没了疤痕。
“那个东西,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他指了指胳膊上的那个地方。他语气平淡的描述当时的场面,但是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尽管法师议会待他不公,但是芬恩仍然没有背叛和他们的协定。
“教廷本可以帮助你的。”
“你的主教不会...他可以摘除锁链,然后在我戴的脖子带上一副新的。”她不明白,似乎每次提到这个,就会让她态度软化。好像因为这个原因,他这样的一个罪人似乎也变得可以宽恕之类的。她已经被同龄人懂得更多:比方说怎么用刀搏斗,或者伪装身份当一名女招待,但是对于背后更复杂的政治交易似乎完全视而不见。
她闭上眼睛,一副不再想听下去的态度。
“那么你呢?”芬恩朝着她问。
“我....我要上厕所......”
“......”
对哦,他已经喋喋不休的讲了好一会。从开船冲出来开始到现在差不多过了三个小时。这种生理需求自然是需要的。
伤脑筋...
“好了,请便吧。”芬恩站在洗手间前转过身,手上抓着绳子。门被绳子卡住,自然没法完全关上。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觉得尴尬。
她似乎遇到了困难,毕竟手腕仍然被绑在一起。尽管如此她也没出声请他解开绳子。芬恩想象了一下接下来的展开,他觉得宁愿赌一把和这姑娘再搏斗一次的风险。
“喂,要不——”他转过身,面朝门缝。
“咿——”她发出了短促的悲鸣,然后门被砰的一下顶住。“你要干什么!”
“啊,不是...你好像有麻烦,我是想——”
“.......变态!不要进来!”
“啊!?”为什么要被这样的痛骂啊,芬恩过去没有,现在也没在做对女人动手动脚的事情,更何况是这种情况,如果做了这种在厕所边乘人之危的猥琐行为,还算什么男人——他不如现在冲到甲板上飞下去算了。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他朝门上敲了敲,她没有回应,但门还是被牢牢地顶着。
“我进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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