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灶房,她才瞧见梅氏和田氏已经把米饭焖好了,就等着做菜了。
“娘,您等我看看我的酸西红柿好了没啊。”顾乔说着,快步走到角落里,然后打开了之前她封装西红柿的坛子。
经过快一个月的发酵,在盐的作用下,坛子里的西红柿有些已经破了皮,汁水渗透出去,把西红柿淹没。
顾乔用筷子戳了一下最表面的一个西红柿,然后蘸了一下汁水,随后用舌尖尝了尝。
酸酸的,是记忆中的味道。
不过如果有高度白酒,再放一些酒就更好了。
但如今这样也很棒了。
“你这是个什么东西”梅氏走了过来。
她对西红柿本来就很好奇,原因是她吃不来生的,可却觉得这东西炒菜的时候放上那么几片,立即让原来的菜鲜美不少、别样好吃,所以她也很想知道顾乔将它们封坛装好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娘,这是酸西红柿,今天我们用它来做酸汤鱼。”
“酸汤鱼”梅氏从来没有听过这名字,不禁疑惑。
“您帮我拿一个碗来,我把酸西红柿舀上来,其他的我们一会儿再说。”顾乔又道。
梅氏赶紧去给她拿了碗来。
顾乔舀了一碗西红柿出来,还舀了一瓢汁水。
“娘,您把鱼煎了,然后剩下的交给我吧。”顾乔说道。
梅氏见她在重新封坛,就点了下头,煎鱼去了,反正一会儿顾乔做菜的时候她在旁边看着,就能知道这酸汤鱼该怎么做了。
顾乔把坛子封好后,立即转身出了院子,然后在她家院墙下掐了几片香茅草的叶子。
这香茅草是顾乔前段时间到处“乱摸”,无意中找到然后移植到墙根下的。
顾婆子和梅氏也认识,在这个时候,它叫作包茅,主要用于滤酒去渣,祭祀天地祖先。
这东西长得和野地的茅草很像,叶片呈狭线形,但自带天然浓郁的柠檬香味,有和胃通气、醒脑的特殊功效。
见顾乔摘了这叶子回来,梅氏不禁奇怪,“你拿它作甚”
顾乔将叶子过水洗了,然后回道“煮鱼啊。”
“煮鱼”
这东西香是香,可用来煮鱼,倒没有人这么做过,所以梅氏很是困惑。
“娘,一会儿我煮了鱼,你们尝到味道就知道了,这可是好东西。”顾乔扬了一下眉毛。
“你啊,到你手里,都是好东西。”顾婆子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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