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轻轻咳了咳，摆了摆手说“你去给我拿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不然这衣服满是血，你爹看了肯定会吓着的。”
秋儿后退了两步，狠狠抹了抹眼泪，尖声打断她的话，“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心里眼里就只有爹？你只知道为他着想，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想一想我吗？”
她泪流满面，满脸悲伤和不甘。
姜如内心有一个咬着手绢哭泣的小人。
十一听到最后一句话，感觉分外耳熟，在系统内部资料搜索了一下。
竟然跟童话里的结尾一样——最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姜如蹙了蹙眉，满脸担忧地望着秋儿，“秋儿，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被娘吓着了？”
她想要下床去拉秋儿的手，秋儿看了，心里又酸又涩，还有些无力。
秋儿抹了抹眼泪，走到床前，按住姜如，“娘，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的。”
说着，她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姜如伸手摸着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秋儿乖啊，娘知道肯定是你今天被吓到了，都是娘的错。娘之前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来你今天肯定没吃东西！还骗娘说你吃了。你这死孩子，先把桌上的粥喝了。”
秋儿摇了摇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娘，爹肯定要回来了，你不是不想让爹知道吗？还是先把衣服换了吧。”
说着就帮着姜如换衣服。
她知道自己若是硬要跟爹说，娘肯定要生气的。
娘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能再让他生气了。
看了看换下的衣服，秋儿叹了一口气说“娘，你就这么两身衣服，现在这身衣服浸了血，肯定洗不干净了，这可怎么办？”
姜如温和地笑着说“娘那里还有一件旧衣，把前面的部分换了就好了。”
秋儿点了点头，把桌上的素米粥递给姜如，“娘你先喝粥，我先把衣服藏起来，不然让爹看到了，肯定要猜疑的。”
姜如点头道“那你快些回来喝粥。”
门外，梅志雄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快步出了门，躲了出去。
等到秋儿又进了正房，他悄悄地溜进秋儿的房间，找到了姜如换下来的衣服，往门口走了几步，借着外面的光看了看。
那衣服前襟黑红黑红的，他摸了一下，是真的血。
黏哒哒的，还没有完全凝固。
他满脸震惊，这是吐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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