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功杀了一头大象，但此时石廖志一点也不高兴。第一次杀人都没有什么特殊感觉的他，这次竟然被恶心吐了。
“喂，光头佬，你是不是逗我玩？”石廖志对光头佬的怨念越来越大。
光头佬学着石廖志的样子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又没让你打它肚子，自作自受，你能怪谁？”
面对光头佬的说辞，石廖志无法反驳，但总觉得怪怪的，甚至有种被坑的感觉。
算了，反正坑着坑着，已经习惯了。
反反复复洗刷十几遍，才将身上的腥臭味除去，那头死象，说什么石廖志也不愿意去碰了，哪怕是饿肚子。
随后的一天，石廖志又用这样的方法杀死好几头大象，然后把它们的肉制成牛肉干大小，准备带回去，以备不时之需。
最后一天，光头佬没有让石廖志继续杀大象，这样的修炼对石廖志的意义已经不大。
“这些天，你的努力我看在眼里，不错，已经有我当年一半的天赋了，今天我就来教你打开空间通道。”光头佬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露出正常的笑容。
石廖志小声嘀咕“呵呵，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光头佬眼睛瞪的浑圆，语气不善“你说什么？”
“没什么，给自己打气呢，你接着说。”石廖志急忙摆摆手，现在还要依靠光头佬学东西，可不能把他得罪了。
光头佬这才收回视线，变出自己的一双“白眼”，继续讲解“空间通道一般需要破界石和空间坐标，两者缺一不可。但若你有特殊的介质，就可以不需要破界石，直接使用空间坐标打开空间通道。就比如你的破虚眼和我的眼睛。”
“那你的眼睛是怎么来的？”石廖志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哪那么多问题，还学不学了？”
“学，我不问了，你继续说。”
“想要用破虚眼打开空间通道，首先得看得见一些东西，打开破虚眼，看着眼前的空间，你能看到什么？”
石廖志打开破虚眼，看到的世界不再是原来的世界，而是许多“线条”交织的世界，万事万物都被奇怪的“线条”缠绕。
“是不是看到了点好玩的东西？你看到的线与万事万物息息相关，哪怕是虚无缥缈的风，乃至神秘的空间、时间。”
“连时间都能看到？”
“咳咳，我只是打个比方，到底能不能看到时间，我也不知道，现在先开始练习刻画空间坐标。”光头佬的语气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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