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大夫停下手里的动作,搓了搓手,“进屋里说吧,外面冷。”
岑蓁裹着厚厚的棉衣,可寒气还是从领口往衣服里钻,小脸也冻得通红。
十四岁的年纪,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可仔细看会发现岑蓁除了皮肤黑了点,眉目清秀,真的是个美人胚子。
屋里有暖炉,有暖炕,进来后一股暖气扑面而来。
岑蓁找了杌子放到暖炉边坐下,烤火。
廖大夫盘腿坐到炕上。
“你怎么知道我有心口痛的?”
廖大夫看着岑蓁的眼神带着审视和探究,甚至还有一丝疑惑。
岑蓁的爷爷以前就有心绞痛,那时候她每次只要在家,就会陪着她爷爷去医院,现在想来,当初陪伴她爷爷的时间还是太少了。知道她死了,也不知道爷爷多伤心呢。
廖大夫不知道岑蓁的那一抹伤痛是哪里来的,更疑惑了。
“我爷爷就有心口痛的毛病,所以我看到廖大夫你有时候捂着胸口,跟我爷爷的症状一样。”
岑蓁这时候心里莫名的有点伤感,嘴里的爷爷和廖大夫想的并不是一个人,可岑蓁就是不想去避开,所以误会就误会吧。
“最近的饭菜,你是故意做的清淡的?”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饮食的调理,他的心口痛好多了。
好在岑蓁做的那些饭菜,虽然清淡可是很可口。
“是啊,再有几天,这食疗就有一个疗程了。等过了这几天,我再回家。”
“所以,每天我的饭菜和将军的是不同的?”
他吃的要清淡,可石墨寒的身体要补,并不需要这么清淡。他还在疑惑呢,怎么这丫头的饭菜做的这么清淡,原来是这样的。
“是啊,不同的。”
岑蓁笑眯眯的,“廖大夫,您还没告诉我,心口痛的毛病是不是好点了?”
这种食疗的办法,还是当初那个专家告诉她的,她给她爷爷用了一个疗程,效果很好。本来打算那次旅游回去,接着给她爷爷调理,结果……
“嗯,好多了。”
廖大夫以为岑蓁是因为她爷爷的心口痛所以难过,“改天我去一趟张家村,给你爷爷看看。老头子我虽然自己的病没办法,可是对医治别人还是有信心的。”
岑蓁赶紧摆手,岑铁柱可没有心口痛,这一去岂不是要穿帮。
“不用不用,我爷爷的心口痛已经好了。就是用的这个食疗的办法,真不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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