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食说完这话,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语调重了几分,说:“你是汉人!”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双眼带刀子一样审视着我。
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压力,额头开始冒冷汗。
麻二雷道:“麻大叔,我们昨晚就在你安排地方休息,根本没有离开吊脚楼。怎么会偷你们的七色蛊呢。昆仑哥不是汉人,你弄错了。”
麻食冷笑一声:“你们在屋内说话,用的就是汉人的话。我看这小子眉宇之间,有一团邪气,不像是蚩尤的后人。”
我刚才与麻二雷对话,没有用苗语,没想到被他们给听到了。我回瞪了一眼麻食,说:“麻大叔,我是汉人也好,苗人也好,这一点很重要吗?”
麻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往前走了两步,说:“汉人中盗贼多,你也是盗贼。你说,昨晚是不是你偷溜出去,盗走了我的七色蛊。今早,故意让麻二雷把七色蛊运出去。”
被他眼睛瞪着,我格外地不舒服,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就把我们当成盗贼,叫人忍无可忍。
我道:“你说我们盗走了七色蛊,可有凭证。没有凭证,请你注意措辞。我是汉人,但绝不是小偷!”
麻食脸上肌肉抽搐,道:“我们青崖峒不欢迎汉人,你假冒苗人进我们寨子,犯了我们禁忌。青崖峒七色蛊忽然消失,除了你们三个外人,没有人来过。事情如此明朗,还需要证据吗?”
麻食右手一挥,三个持刀壮汉快速进了房间。一间一间地搜查。我与麻二雷连忙跑到小玉刀休息的房间,护着小玉刀。
三人找遍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不断地摇头。
“搜他们的身子!”麻食沉着脸喝道。
“大萧,二雷,发生什么事情了?”小玉刀受到惊扰,醒了过来。
“一点小事,他们说我们偷了七色蛊。会弄清楚的,你不用担心。”我看了一眼小玉刀,柔声说。
“麻大叔,凭什么让你们搜身!”麻二雷平时看起来憨憨的,但是性子还是很倔强的,“这就是你们青崖峒的待客之道吗?”
“动手!”麻食没有搭理麻二雷,而是对着三个壮汉说话。
三个壮汉执行力很强,霸蛮地把长刀一挥,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们看我们眼神,已经把我们当成小偷,动作非常粗鲁。
七色蛊是青崖峒镇寨的神蛊虫,其地位就像金蚕蛊在茶花峒的地位。三人眼神凶狠,要真是反抗,长刀真的要劈砍下来。
我咽下口水,喊道:“二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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