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贪于宽敞、享受的内心所左右,就决定在三大间房前再盖出一个书房来,而且把那书房的西窗要正对着窗前的一棵死去的槐。槐树粗矮,枯枝横生,虽然没有一棵活树那样鲜艳和生动,四季之变都在树上有着演绎和发生。可也许,一棵枯树刚好直立在书房的窗前,种些藤蔓从地面攀爬而上,让枯枝上挂下点线之绿,再有一只两只乌鸦、麻雀,借着落日夕阳,单腿立于枝头,呱呱地言叫几声,也就不失为一种老树枯藤和昏鸦寂静的美学追求。

自己不是诗人,却总有诗意不识相地到来。

不是画家,却总有构图的设想欲念。

从来没有一张真正的摄影作品,也总是在园里拿着相机,把镜头向东向西,将树木、林地、花草、鸟鱼们的瞬间,留在一个现代科技夹缝的暗角。这就是我奢侈生活中生多余六指的嗜学追求。如果有朋友真正了解我在711号的一些行为,他不称我为神经质或精神病患者,那他自己一定有了麻木不仁的精神病,成了被迟钝围就起来的套中人。

对盖房的工人,再三交代,把书房的砖墙刚好砌在树下几寸之远,让我可以推开窗子就行。然而,离开园子到学校做了一天讲座,回来时书房的西墙已经拔地而起,而那棵一围粗的老槐,也被锯成几段扔在了院子里边。

“有碍施工,又是一棵死树。”

工人的解释合情合理,可却让我如把苍蝇当成了肉吃样。从此,对那些施工的匠人怀怨在心,缘于和谐的国策,无非总在脸上装出笑容罢了。居住园内,不懂得一棵枯树之美,不懂得一棵小草也有命运的跌宕起伏,不明白昆虫的忙碌和休闲,只知这园里林密树多,空气甚好,正如北京的街巷、公司、机关那些穿着假名牌的先生、小姐,和国家机关的公职人员,目的也就是告诉人说,我穿了名牌衣服,背了名牌皮包,至于那名牌的做工精细、色泽纯正、样貌个性,乃至于连一款名包里的一个小袋口儿都是人工锁边,对他们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被锯下的老槐树身首分离,枝丫和树根被扔在院外林里任由风吹雨淋,连它作为柴火对火盆渴望的机会都没有。

但对于被截为一米一段的槐树身,命运就不太一样了。我把它们摆在院里的通风处,总是在闲暇之余,站在它身边凝望和感叹,总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拿一本书去和它相陪相伴在一起。偶尔也把落在它身上的麻雀当成诗和灵感写在相机里。当然,有一次还坐在它身上写过一首诗,其中有几句是这样:

来自其他领域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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